“陳垚”向著篝火旁的那柄詭異長劍伸出手,無形的力量席卷著屠龍者之證飛進他的手中。
他一臉憂郁的望著地面:“殺人是一種陋習……可惜我已經……”
敖烈吐了口唾沫:“裝神弄鬼,一起弄死他!”
“陳垚”一劍格開飛來的戰斧,氣急敗壞道:“我靠!你們還有沒有一點騎士精神啊?別人在裝X的時候能不能別打斷他?這樣很沒有禮貌的啊喂!”
敖烈怒吼了一聲,手臂肌肉高高墳起,巨斧帶著破空之聲狠狠地劈向陳垚。
“唉……真是一群沒有童年的家伙,算了,不裝了,我是超級賽亞人我攤牌了。”“陳垚”掏了掏耳朵又將手里的長劍插在了地上,劍柄處的龍頭一陣寒氣迸發,吹的“陳垚”直哆嗦。
“陳垚”無奈的蹲在了那屠龍者之證的面前,又是恰到好處的躲過了敖烈的攻擊:“我去,你居然還鬧情緒了……”他伸手捏了捏劍柄處的那顆龍頭,安慰道:“乖哦,這些小雜魚可還用不著你出手。”
敖烈數擊不成,反倒是自己被來不及收手的氣勁震的氣血翻涌,見對手居然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戰斗中還和自己的武器絮絮叨叨,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后忍不住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呀?吐血啦?”陳垚緊張的拍了拍敖烈的背:“沒事吧?我這里有十全大補丸,六味地黃丸,三金養氣丸,含笑半步顛,要不要來兩粒啊?我給你打個十折怎么樣?”
敖烈心頭劇震,這家伙就那樣隨隨便便的走到他的面前,他卻根本無從閃躲,多年血戰累積出來的戰斗本能告訴他無論怎么躲,都沒法逃離這家伙。
差距太大了……這就是天空騎士的實力嗎?
“陳垚”每拍一次敖烈的背,這個身材魁梧的漢子都像是被重錘敲擊一般矮上一截,噴一口血,等他說完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敖烈膝蓋以下都被拍進了堅硬的泥地里面。
敖烈面若黃紙,七竅都滲出了血絲,體內勁氣被那輕描淡寫的幾掌擊的粉碎,外邊看不出什么,但實則已是五臟俱傷。
所有人都像看妖怪一樣看著那個金光閃閃的男人,魅姬終于放棄了抵抗,不再跳動勇氣之舞,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的這點輔助效果根本改變不了什么。
“對不起老師,小百合給您丟臉了……”
魅姬悔恨的低下腦袋,最終還是捏碎了手里的傳訊魔石。
“放棄了嗎?真沒意思,我還沒用力,你就倒下了。”
“陳垚”一臉不爽的將敖烈從地底下拔了出來,隨手丟在了魅姬的面前,這名不可一世的九級大地武士此刻已是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那些傭兵們看到老大的慘狀,齊刷刷的丟下了手里的武器,渾身一顫,生怕自己會是下一個被種到地里的。
“那么……”“陳垚”掰著手指嘿嘿一笑:“我們就來算算賠償吧,怎么樣?”
魅姬冷冷的望著眼前的那個男人,且囂張吧,老師馬上就會抵達這里,到時候看你還怎么囂張下去。
算了半天,“陳垚”一臉煩悶道:“好煩好煩好煩,算數什么的最討厭了,那就四舍五入一下……”他賊眉鼠眼的看著魅姬,目光不斷的在后者婀娜的身體上逡巡著:“那就先賠我一個億吧,怎么樣?”
魅姬:“……”
傭兵們:“……”
“陳垚”又搖了搖頭:“唉,看你們穿的這么破爛也能猜得出你們都是窮鬼,那就這樣吧,錢債肉償怎么樣?嘿嘿嘿,你這姿色擱王都差不多得要一百金幣一次吧?”
“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大人我剛好缺個暖床的,一炮一百,讓我算算一個億你得挨多少炮,算了太復雜了,小美女,你就準備好下半輩子躺在哥哥的床上度過吧。”
魅姬又羞又怒,從未有人敢如此放肆的對她說這樣的話,至于那些傭兵,更是腿都軟了,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
“陳垚”疑惑的看著那些傭兵們:“你們這是什么表情?哇靠!你們不會是以為我也想對你們做點什么吧?嘔……你們的口味可真重,剛剛說的可是對這位美女的獨特優待。”
“至于你們嘛,我怎么覺得你們一點用處都沒有?算了,還是去給我挖礦吧,也不用多少年,就一千年,怎么樣,本領主的心是不是特別的善良?別哭嘛,只要在心里感動就行了。”
寂靜的夜忽然起了風,屠龍者之證上,那顆龍頭的雙眼緩緩亮起了幽藍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