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重點!”衛莊開口道,不想聽廢話。
韓非深意笑道,“姬無夜放出天澤,無非是想掀起風浪,他敢放心將其放出,無非是手中攥住對方把柄,
以天澤對韓國的仇恨,襲擊太子府抓走太子,而不殺害,反而大張旗鼓派人來宮廷搗亂,明目張膽的告訴父王,太子在他手上,
是想讓某人投鼠忌器。再者,姬無夜向來和太子關系十分親近,太子登基后姬無夜權勢不會受到半分影響,
他沒有理由指使天澤綁走太子。所以,一切都是天澤的主張,他想和姬無夜做一次買賣,貨就是太子,就等姬無夜出什么價錢來買!”
“啪啪啪啪!精彩,真是精彩!韓兄你這番分析,和我得到的情報簡直分毫不差。”魏無羨從門口進來鼓掌道。
“咦,典兄呢,怎么今天沒看到他?”韓非伸長脖子望了青衫少年身后,并沒有看見大個子典慶,好奇問道。
“阿慶去看守一個重要犯人去了。”魏無羨道。
“就是你昨天晚上從外面抓回來的那個?”衛莊皺眉問道。
“對呀,”青衫少年回答道:“本來想出去打探一下陰陽家的蹤跡,卻恰好看見王宮內有些混亂,正想溜進去瞧瞧熱鬧,剛好碰到她出來,相請不如偶遇,就請她來做做客。”
“是她,昨夜夜闖王宮的妖女?無羨兄,你把她抓回來了?”韓非回想起驚喜問道。
這下救出太子的籌碼又多了一枚。
“抓是抓回來了,就是有點不好審問,她的火魅術很難纏,哪怕點了穴也一樣。”魏無羨頭疼道。
“那還放心典大哥單獨看守,不怕她跑了?”紫女疑惑說道。
魏無羨放心說道,“我已經將她放在酒缸里泡了一夜,估計沒有個幾天是醒不過來,幾天之內就讓阿慶先盯著。”
至于喝這么多酒,會不會醉的當場去世,估計也應該不會,
“真是粗魯的男人,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紫女聽聞連翻白眼。
“紫女姑娘,今天早上我碰巧聽到一件事,弄玉想要加入流沙,我持反對意見,我不認為讓武功在江湖上二流都沒有達到的少女,參與到危險之中,我曾對她父親做過承諾,等韓國事了,將她們母女帶到魏國大梁團聚。”魏無羨神情認真道。
紅顏薄命,不能眼睜睜看到,空山鳥語悲劇再次發生。
“我也贊同無羨兄的意見。”韓非不由點頭,“流沙面對的是無盡的黑暗,這太危險了。”
“我也不贊成,弄玉姑娘加入”張良道。
衛莊冷冷道:“流沙不是弱者的游戲!”
“好吧,好吧,我去和她說,但她會不會死心,我就不敢保證了。”
見幾人都拒絕,紫女只好同意他們意見,卻擔心弄玉外柔內剛的性格,就算被拒絕也不會輕易放棄。
哎,傻丫頭我是在救你,就別往深淵里鉆了。
“明天太子府一行,就我和衛莊兄還有子房三個人去,紫女留守紫蘭軒,勞煩無羨兄再幫忙打探一下,太子究竟被關在哪,我擔心太子府的動靜,怕只是掩人耳目的地方。”韓非沉聲說道。
“我去打探消息?”
我也不知道,騷包太子被天澤關哪,玄機沒給過提示,
好像還有事給漏了,一時就是想不起來。
來的太久,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