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需拖延時間,等援軍趕到,一舉定乾坤。”
蓋聶持劍立于正前方,焰靈姬與典慶互為左右扶住魏無羨,
紫女戒備于眾人后方,呈品字形,將傷號護于樞中保護,
正當眾人戒備之時,
咔嚓一聲,原本虛弱的聲音突然高昂精神,“阿慶你輕點,我的手又斷了。”
紫女瞥見一看,差點沒笑出聲來,
原本搭在焰靈姬肩膀上的右手,此時正呈角度上下搖擺,如鐘樓里撞鐘,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搖擺的還挺律感,
典慶神情不好意思的,揉了揉后腦勺。
剛才看公子離百越妖女近,就往他這邊扯了一下,結果
就斷了,
“我真是命苦,上一回的凍傷經脈,手還沒完全好利索,這回又傷了手。
每次受傷的總是右手,
莫非真和獨臂大俠有緣,要不先給自己買只雕。”少年自嘲般苦笑道。
“有趣的笑料,臨死前還能給自己找點樂子,對你們來講也是一種奢求,但我賜予你們這種奢求,提前是你們能取悅我。”白亦非望著青衣少年的舉動,冷笑道。
在雪衣堡一戰后,對此人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無人可換取少年在他心里的厭惡感,除了那個白發衛莊,和他一樣可恨。
白亦非永遠無法忘記,他被兩人聯手戲弄的恥辱,高傲如他永遠也洗刷不去的羞辱,
那么問題來了,
那一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魏無羨與衛莊兩人,對白亦非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引得他如此憎恨,
難道是兩人將他按在地上摩擦,
衛莊應該不會這么羞辱人吧,那魏無羨,應該也不會…吧。
魏無羨表示這不是他的錯,一切都怪衛莊兄,
是他提出要和我比劍速,比誰的劍更致命,
又有哪兒比頸部以上更致命呢?
結果招招致命,無奈用的是左手,
次次都被白亦非冷笑躲去,
然后頭發就,白亦非覺得,今天頭皮似乎格外涼,
手一摸,是挺禿然的。
魏無羨事后揣測,衛莊別有用心提出這場比試,
從雪衣堡出來后,少年也問過衛莊,是否如此,
而衛莊居然避而不答,
很明顯就是心里有鬼,不敢正面回答。
“他是妒忌白亦非和他有一樣的白發,才設下此局,不是我輸給他。”
濃眉大眼的衛莊,這么有心計城府,不愧鬼谷縱橫家之名。
白亦非眼光一凝,手握雙劍搶先攻來,劍鋒朝蓋聶幾人一揮,無數巨大的冰刺拔地而起,
場地瞬間被改變,冰冷刺骨的寒氣撲面而來,極快騰起的冰刺來勢洶洶,欲將眾人穿胸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