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開玩笑的開玩笑的。”魏無羨連忙說道,
經過這一嚇之后,也沒機會再交談,因為韓國宮廷已近在咫尺,韓王帶著數十待從正佇立宮門等候,
“無羨一介白身,并非尊貴之人,豈能勞煩大王,屈尊前來迎接。”魏無羨急忙下馬車揖禮,
“天下素稱公子,有信陵君遺風,縱然寡人身處深宮之內,亦有耳聞,更何況公子身托信陵君之后,這等身份豈能說不尊,不貴乎?”
“走,公子請,寡人已在宮中備下酒宴,快與寡人一同入座。”韓王拉住魏無羨的右手,以示親近道。
“嘶!”幾人都不約而同地倒吸一口涼氣。
“父王不可!!”
好在魏無羨眼疾手快,向后退一步錯開身子,左手反握韓王手腕,笑著說道:“大王且慢,無羨右臂還有傷在手,碰了可不容易輕易恢復。”
韓王微微一愣,這才記起,魏無羨手上有傷這件事,懊惱道:“都怪寡人心急忘記了,是寡人的不是。”
“大王,也是對在下熱心所致,不礙事。”魏無羨春風滿面笑道。
飆演技而已,誰怕誰,
素未謀面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反正不是好事。
只是在心里微微感嘆:“看來韓兄你的父王,從未對你產生過幾分信任,在他心中你的地位,遠不如韓宇。”
幾番寒暄客套之后,皆入座。
參與宴會的不多,只有大將軍姬無夜,老相國張開地,四公子韓宇還有韓非。
入座后,韓王解釋道:“公子至韓,寡人原想設重宴款待與群臣歡聚,但奈何昨夜新鄭,發生一件大事,寡人實在無法在這個時候興起心思,只得請我韓國幾位股肱重臣,為公子接風洗塵,操辦不到之處,還望公子多加體諒。”
“大王如此厚遇招待,我無功不受祿,受之有愧,大王若有需求不妨坦言相告,無羨必當竭盡全力,以報大王。”魏無羨拱手問道。
“公子可知曉,這數月我韓國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原因是百越余孽作亂,讓我新鄭亂成一團,本不宜外傳,但因為公子的到來,無意中揭開,隱藏在帷幕下的秘密,據我老九分析,原來這一切皆是秦國的陰謀,為削弱我韓國費盡心思,在這里寡人還需要多謝公子,替我韓國找到真相,不至于做了糊涂鬼。”韓王沉聲緩緩的說道。
若非國家弱小,何必低三下四。
想起昭候時,任用申相治國,國家強盛一時,國治兵強,無侵韓者。
可現在一年不如一年。
“望公子體恤我韓國,雖有摩擦,卻同為三晉枝脈相連,若秦國大舉來伐時,說服魏、趙援助韓國,避免唇亡齒寒之痛,助韓則助己。”韓王舉起酒樽,往昔歲月稠,曾經的畫面在腦中揮灑而去,最后只得滿臉苦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