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蹇叔去了洛邑,去那里做什么!”
趙任好有些摸不著頭腦,有些迷糊。
“君上,是這樣的,蹇叔說他在洛邑認識幾個人,這一次去洛邑,正是為了把他們我們秦。”
公孫芝結果話茬,幫助公子縶解釋起來。
一聽說是去找人才,趙任好便點了點頭,嘴角露出微笑,沒有再說什么。
“各位愛卿,入席吧。”
趙任好大手一揮,讓眾人坐下,開始享用國宴。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很快就喝的有些迷糊。
這個時候,孟明視看了一眼四周之人,又看了看趙任好,發現眾人都有醉意的時候,孟明視眼珠一轉,頓時就有一個想法浮現而出。
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孟明視打了一個酒嗝,噴著滿嘴的酒氣,有些踉蹌的步伐,直接就來到了眾人的中間。
“不是我吹,這一次進攻逐原,臨兆,如果沒有我孟明視,想要贏的這么容易,那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孟明視搖晃著身體,噴著酒氣開口,盡管這個樣子給人看起來是喝了很多酒,但是說話的時候,還是比較利索的。
孟明視這個樣子,尤其是這突然的舉動和話語,頓時就把比地之人弄的一愣。
一個個看著孟明視,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即便是百里奚,也是愣了一下之后被嚇了一跳,還以為孟明視喝醉了,連忙就要起身向趙任好解釋。
此地唯一沒有迷糊的便是趙任好,盡管在一開始的時候,趙任好也是被孟明視這舉動弄的愣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看出來不對勁。
也正因為如此,趙任好才制止百里奚要阻攔,而是眼中寒光一閃,右手微微的用力的捏了捏杯子,語氣漸冷的開口。
“你說都是靠你,莫非你覺得一個人的本事比寡人的一百乘戰車還有強大嗎?”
趙任好話語冰冷,但是心中卻有些得意,他知道孟明視想表達什么,也知道孟明視這個時候在演戲。
不過演戲這種事,一個人的話太孤單了,還是要有人配合的,趙任好此刻就是在配合孟明視演戲。
至于演戲的目的,孟明視知道,趙任好自然也清楚,至于其余人即便是現在不清楚,用不了多久也就會明白了。
“君上,戰車這個東西只能運用在平原交戰,如果和戎狄這些人交戰,我們的戰車十分被動。”
“孟明視你放肆,我們大秦戰車所向披靡,何時像你說的這么不堪。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秦國的疆土都是怎么來的?還不是靠著戰車拼殺而來。
君上,在下不才,孟明視此人在此蠱惑人心,造謠生事,還請君上把孟明視軍法從事。”
公子林情緒激昂,絲毫不給孟明視的面子,更是請求軍法從事孟明視。
“君上,孟明視此番只是酒后醉言,還請君上恕罪。”
百里奚也是老糊涂了,亦或者說是愛子心切,他沒有去細想,以孟明視平時的為人,何時如此的狂妄過。
今天變得如此,很明顯存在了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