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之后,從外面回家的朱秋水,才收到管家的報告,說是有個瘋子,自稱是什么皮博迪基金會的人,非要見她和賈老板,現在被請在保衛處喝茶,請問朱秋水該怎么處置!
“先聯系警察,然后直接送精神病醫院吧!”朱秋水是一個明事理的大戶人家的主母,怎么可能干一些違法的事情。
專業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專業的人去辦。
“是,不過說來也奇怪,這個人一直念叨著自己的名字,說您聽了他的名字,就一定會見他!”管家也是個見多識廣的人,而且看人的水平很高。
本來這種事情是不會麻煩到朱秋水面前的,他自己就可以直接處置了。可是這位管家跑去看了那個狂徒一眼,就本能的發現,這個狂人的氣質不一般,言語之間仿佛藏了很多事情,絕不像是一般人。
而且不斷的表示,只要朱秋水聽了自己的名字,就一定會見他,而管家盯著這個男人的面相看了許多,心中沒由來的產生一個可怕的想法,于是就給朱秋水旁敲側擊的講了這些。
“哦,他叫什么名字?”
“他說,他叫朱榮奎!”
“啪嗒!”朱秋水手中的一件元青花的瓷器瞬間砸在了地面上,然后這套價值兩百多萬的金貴玩意,就直接報廢了。
而管家看到這里,頓時一陣噤若寒蟬,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只是低著頭,等著朱秋水的命令。
“把他帶過來吧!”朱秋水的表情不斷的變幻,最終還是這般說道,不一會的功夫,這個渾身狼狽,但絕對看不到任何傷痕的中年男人,就被扭送到了朱秋水的面前。
“你們都出去!”朱秋水命令道,周圍的人就全部退開,房間里面只剩下這兩個人。
“喜水……”
“你給我閉嘴,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朱秋水一腳就把面前的茶幾給踹翻了,她渾身發抖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道“二十多年了,你總算又露面了。是不是你把所有的錢都花光了,又知道你的孽障嫁了一個好老公,就恬不知恥的跑過來,想要拿點錢花?”
“喜水,你誤會爸爸了,爸爸有錢!”
“閉嘴,你不是我爸爸,我爸爸已經死了,被人給亂槍打死了!”朱秋水吼叫道,朱榮奎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然后道“不管你承不承認,你是我的女兒,我是你的爸爸,這是無可否認的事情!”
“不過你放心,我這次來不是問你要錢的,我有錢,我有很多的錢!”朱榮奎道。
“那你就給我滾!”
“我有事情要見賈亞鵬,你讓我和他談談,談完了我就走!”
“不見,我才不會讓我的老公知道,我有這么一個已經死了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