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興師動眾,把朝中的文武百官,都帶到小小的許家莊內。
“那言官怎的憑空污人清白,莫非跟小子有仇?”
許澤軒雙拳緊握,義憤填膺道,“小子雖然時常入宮拜見陛下,提一些賑災的建議,但賑災一事,完全是由陛下經手的。
小子沒有被授予官職,又何來的權力,又如何談得上利用職務之便?
至于以次充好,那就更談不上了。
小子收購蝗蟲,售賣蝗蟲饃饃,用的可都是自家的錢,其中根本就沒半點利潤。
這就跟朝中官員開設粥場,給百姓施粥一樣。
他們施舍的是稀得能夠照出人影的粥,而我施舍的是黃面饃饃。
這黃面饃饃,雖然多半是用蝗蟲粉制成,可諸位剛才也聽到了,吃蝗蟲并不會讓人生病。
若是做善事都要被定罪的話,那小子也無話可說!”
許澤軒不是沒見過,做好事被人舉報的。
后世網絡上,為了利益,為了博取流量,類似的人屢見不鮮,當時他就義憤填膺,恨不得把對方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一遍。
現在事情到了自己身上,他更是氣的直發抖。
“小軒,莫要激動,陛下既然出現在這里,就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程咬金見許澤軒氣的臉都紅了,連忙出來安慰。
李二陛下見狀,也是好生寬慰了一句,這才對著之前那干瘦中年人道:“玄成,你覺得許卿所言屬實嗎?”
“啟稟陛下,根據老臣的調查,許縣男所言,應該是真的。”干瘦中年人仔細回憶了一番自己一路上的所見所聞之后回答道。
“既如此,還請陛下還小子一個清白,嚴懲造謠之人!”許澤軒咬牙切齒道。
“不可!”干瘦中年人雖然認定許澤軒是無辜的,卻也不認為那個言官做錯了。
“敢問這位是?”許澤軒紅著眼睛,狠狠地盯著這個中年人。
“老夫魏征,魏玄成!”
魏征、字玄成,彈劾許澤軒的,就是他的下屬。
千古人鏡同志,處理起事情來,當然會站在一個比較公正的立場。
他站出來,自然有他的道理:“許縣男初入朝堂,對朝堂缺乏了解,倒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