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啊,他哪里會騎馬,這戰馬是一般人能起得來的嘛。”
“別這么說,死士營的都長,應該——會一點點吧。”
“對,會一點點。”
“所謂鬼將,不過如此嘛。”
“鬼將?!切!愚人才信。”
“某倒是不希望大人欺負了他。”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張孝武騎上馱馬驅趕著上前迎戰,可惜馱馬畢竟不同于戰馬,當李存元騎馬舉槊馬蹄踏在地上陣陣傳來傳來殺意時,馱馬嚇得腳掌刨地連連后退,任憑張孝武如何驅趕也不向前了。
“駕!駕!駕!你他娘的倒是給我沖啊!”張孝武佯裝惱怒破口大罵,豈料到那馱馬打了一個嚏噴,再次后退兩三步。對面那匹戰馬更加興奮了,撒歡地沖上來,只是身披重甲,身上又馱著一個胖子,如何也快不起來。
馱馬連連后退,張孝武十分力氣倒是有八分用在駕馭馱馬上了,看起來似乎想要被自己的坐騎給氣死在先。
“哈哈哈……”觀眾大笑不已。
李存元也忍不住將槊槍舉高了一些,準備直接將張孝武給砸下來,免得真的一槍刺死他。他大聲叫道:“張孝武,你也有今天,都說你是什么鬼將,鬼將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立即有騎兵陣隊將士們大聲嘲笑起來:“這鬼將騎一頭豬也比騎一頭拉車的馱馬強些啊!”
“好生有趣,好生有趣!今兒算是看到了年景了,以后得說一輩子。”
“那短毛騾馬就不要上來出丑了。”
“哈哈哈哈……”
張孝武心中冷笑,猛地從馱馬上跳了下來,高舉長矛準備迎戰。那馱馬見狀居然自己轉身逃了,更是引得眾將士們一陣哄笑,見過膽小的戰馬,但沒見過扔了主人自己跑的了戰馬。
身披重甲的戰馬緩慢提升著速度,馬蹄聲陣陣響起,校場中升起了煙塵,李存元越發驕傲嘴里高喊:“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呀呀呀……啊呀呀呀……”
“你他娘的唱戲呢!”張孝武心中冷笑,只等著對方近了,猛地從懷中砸出布包面粉,沖著李存義的臉上飛去。
那李存元見到一團“暗器”飛來,心中大罵張孝武卑鄙,立即閃身躲開。卻不料張孝武第二個布包又砸了過來,李存義心中不屑,暗想對方也只能出此陰招了,但再是狡猾也抵不過自己了,什么狗屁鬼將,什么神射校尉,不過是卑鄙小人——他倒是不記得自己如何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