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孝武心中頓時覺得他可憐之際,為了治病,把自己練得男不男女不女,快趕上東方不敗了。
應備又道:“我這次來藤山派也是看熱鬧來的,順便打聽打聽,看有沒有江湖中人知道治療我這疾病的能人或者神藥。你看我才二十二歲,看上去跟五十多歲的老人一般,唉……”
“這個兄臺,別傷心了。”張孝武安慰道,“正所謂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老天餓不死瞎貓!”
應備又翻了個白眼,還是雙眼皮的……張孝武又打了個冷顫,低著頭趕路。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了藤山派門口,幾個藤山派弟子在門口登記,張孝武問為何登記,藤山派弟子說你不登記比武,來這里湊熱鬧嗎?湊熱鬧滾遠一些,我們家大小姐比武招親,可不是讓別人看熱鬧逗悶子的。原來藤山派設下比武招親,卻不允許無關人前來觀看。
張孝武轉身向應備聳了聳肩,卻見應備上前說道:“黃衫客應備,特為小姐而來。”
藤山派弟子見這人身材矮小皮膚焦黃宛如一個老頭,身上還有香氣,頓時皺起了眉頭道:“年齡,籍貫,門派。”
“二十二歲,籍貫司州,家師鐵筆仙鹿杖元。”
那藤山派弟子猶豫了一下,不知該不該寫,很明顯這是一個不要臉的湊數的人,都這么老了,居然還來參加比武招親。
“怎么?我不符合要求?”應備問。
那藤山派弟子道:“你……不是開玩笑的?”
“自然是為了滕小姐而來。”
那藤山派弟子猶豫了一下,終于還是寫好了資料,并遞過來一個牌子,說:“進去吧。”
張孝武目瞪口呆,拉過來應備,問道:“你不是來湊熱鬧的嗎?你怎么報名參加了?”
“我是看熱鬧啊。”
“那你還自報家門?”
“這又怎么了?不先混進去,怎么看熱鬧,你這人死腦筋呢。”
“那你自報的家門……”
“假的。”
“假的?”張孝武吃驚道。
“噓……”應備急道,“你瞎咋呼什么啊。”
“你怎能騙人呢?”
“我這是善意的欺騙,算不得是騙人。”
“狡辯。”張孝武言罷,走到藤山派弟子面前,道:“在下摸著天張先之,籍貫雍州,師門雍州平安鏢局。”
幾個藤山派弟子上下看了看他,紛紛大笑不已,一個弟子說道:“原來是鏢師的兒子,小鏢師,不好好保你的鏢,來此地湊什么熱鬧。”
張孝武一梗脖子道:“人總要有夢想的,人要是沒了夢想,跟一條咸魚有什么區別?”應備在一旁鼓掌說:“好,好,說得好。”
幾個藤山派弟子心說這句話哪兒就好了,夢想跟咸魚有一文錢關系嗎?不過這小子倒也符合條件,藤山派弟子便給他寫好了牌子,張孝武接過牌子一看,上面寫著“貳佰零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