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元慶笑道:“銀衣衛都來了,估計是打不起來了,我才敢進去看看,否則我可不去湊熱鬧,君子不立于危墻下嘛,我們牧州人最不喜歡打架了。”
“哈哈哈,同行同行。”張孝武大笑。
沾了張孝武的光,劉元慶也混到了一個牌子,四人正要走過去,張孝武竟然看到了一個熟人——南陽女郡王施仲秋竟然笑吟吟地走了過來,而且這廝還喬裝打扮男裝,只是這男裝扮相不好,破綻百出,還被人家當場拆穿,便被拒之門外。
施仲秋險些被看門的打手給氣哭了,怎么人生處處都是波折,這南北學子斗詩會,居然還不允許女人去看了。她一轉頭,忽然看到王一瑾,頓時眼前一亮,立即跑了過來。
“一斤,你居然在這里,別躲我,小心我揍你啊。”施仲秋興致勃勃地跑過來,王一瑾尷尬地露出了笑臉。
張孝武忙躲在王一瑾背后,然而他很快不用躲藏了,因為施仲秋和他關系太熟,只看了一眼便認出了他,笑著說:“原來你也在這里。”
“秋公子別來無恙。”張孝武見自己被發現了,
施仲秋指著他的胡子咯咯嬌笑道:“你竟然……這么頑皮。”
張孝武無奈,反唇相譏道:“秋公子,被拒之門外了吧?你是不是沒有令牌,這樣,我們有。”
施仲秋道:“是啊,可怎么辦呢?”
張孝武道:“好辦,你在旁邊的茶樓等著,我們有什么消息,便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等同于你也在里面了。”
施仲秋氣得夠嗆,掐著腰怒道:“有你這樣的朋友嗎?”
張孝武道:“怪只怪造化弄人,你交友不善了。”
劉元慶忍不住笑了起來,王敬之也忍俊不禁失笑,兩人看了一眼,都認出這秋公子是女人了,只是沒想到這“秋公子”竟然和三人中最不帥的“梁山伯”關系最好。王敬之自然知道此人是南陽郡王,而劉元慶卻不認得,以為她是哪家的頑皮大小姐,非要湊個熱鬧過來。
圣漢民風即保守又豪邁,即便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喬裝打扮,別人倒也并不覺得有何羞恥,只是認為她頑皮而已。且圣漢的女人向來是婚前活潑婚后賢良,大家也默許了這些大小姐的行為,只要行為舉止不過分即可。
施仲秋眼睛一轉,問道:“你們能否進去?”
張孝武無奈道:“我們是可以,但你不行。”
施仲秋道:“我偏要隨你們進去,否則我就……告訴我表姐和表妹,哼哼哼……我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