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洪平九一排椅子頓時氣惱得站了起來,說大家打不過他倒也認了,可若是說大家會背叛首領,怎能讓他不氣惱萬分,他大聲質問道:“左相,你的意思是不信任大家咯?你覺得大家都貪圖富貴投降嗎?”
古洺搖頭道:“非也,非也,而是因為,如今吳軍之中,天火教眾只占了四分之一,另有四分之三者是我等強征而來,軍心原本不穩,若是分而散之,只怕軍心一散,大軍潰退,便成了一瀉千里之勢,吾等再無機會了。”
眾人愁苦不已,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紛紛望向左相古洺。
古洺微微一笑,自信說道:“陛下,眾位將軍!白虎軍斬殺我吳國精銳五萬余人,但白虎軍同樣折損近三萬人,且我們的兵死了一個可以補充一個,他們的兵卻死一個少一個。如今我我國還有天軍十萬,而白虎軍將蝦兵蟹將湊在一起也不過十五萬,雙方繼續打下去,只怕他葉向東的家底子都要打沒了。作為一個兵馬大元帥,他葉向東又如何能丟了全部家當。”
吳國皇帝王德躍內心自然不想離開江州城,尤其是他的五個嬪妃全都懷孕了,他更加不能離開江州,也不能讓這個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吳國崩塌倒下,他自然需要一個主戰派,而古洺便是那最堅定的主戰派。
皇帝看了一眾臣,隨后對左相古洺問道:“你說他不能失去軍權,是何言意?”
古洺微微一笑,對于古洺來說,他已經沒有了任何退路,他必須要成功,吳國的其他人還能去做江湖好漢,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可古洺卻不能,他全家族五十余口人,一旦失去了吳國這顆大樹,將會面臨全族被誅殺殆盡的下場——況且作為一個耕讀家族,他們家祖祖輩輩也沒做過什么江湖好漢,他們根本不可能去做江湖人。
“丞相因何發笑?”鄧昉問道。
古洺自信滿滿地說道:“陛下可知去年九月漢帝退出的賦稅法改制,推行不過三個月,便今年年初的時候,又被漢廷廢除了?”
“此事我等倒是聽過。”
“朝廷**,誰知道這稅賦法改制是不是在變著法的壓迫百姓?”
“是啊,朝廷這些人壞著呢。”
“咳咳咳,諸位,我們現在就是朝廷。”
“哈哈哈……我們是好朝廷,他們也不是好朝廷。”
“左相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