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微微搖頭,想著怎么解釋,說來聊到現在,除了一開頭的主動探聽,后面他全部避開了鬼怪內容!
而血氣旺盛,正是那傳說中鬼怪們既愛又恨的東西吧?
不過,他說的“熱血”,并不是指這些。
似乎想起什么,
葉天站了起身,看向自己腰間的佩劍,這是自己母親贈予的寶劍,僅在有限的幾次發揮,還從未見血!
“其實,一開始我也不太明白。”葉天右手按在懸于左側的劍柄上,頓時傳來了一陣清涼與冰心,“你們這里應該沒有那首詞,是我家鄉的詩詞,名叫俠客行。里邊就有兩句,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聽到葉天的這兩句詩,殿內的一群人眼睛一亮,尤其是那“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明顯道明了什么。
“原本還以為,曾經的我就渴望這樣的江湖。更以為,殺一人為罪,殺萬人為雄,殺百萬為雄中雄?”在葉天這話道出,似乎聽得好幾聲“嘶——”的倒抽一口冷氣,尤其是他還直接把劍稍微拉出一截,亮起了一片銀藍色光輝,“嘿嘿~當然,那不過全是前人的時勢之下罷了。”
“呃......聽起來,你的家鄉人還挺特別的。”李大叔尷尬一笑,只是也沒反駁,甚至還轉為嘆氣道:“但還是說出了一點江湖風氣,唉......”
“恩恩~”楚戀依應了一聲,同樣沒說什么,在眨了一下眼眸后,那迷人的柔情目光始終還落在葉天的身上,有的卻是“探索”。
“哈哈~或許吧。”葉天再次笑了出來,順勢徹底拔出自己的冷月劍,“我也不喜歡那樣的江湖,殺戮的世界總是會厭倦的。在我看來,“俠”可能不得不殺,但不該崇尚“殺”。這倒是又想起我另一位故鄉人的詞,且看我為你們演奏出來!”
他踏出一步,卻瞬間閃現在殿中的宮殿一角,那速度遠遠超越了武者應有的極限。
那是一位本就風采不凡的白衣公子,頭戴簡易的木冠,手持一把帶有銀藍色光澤的神劍,并且仿佛還有星星點點的雪花撒落......不覺間,殿里還是有點涼意吹來。
“李大叔,把你的酒拿來!”早前剛吃飽,李大叔就想取出酒來的,當然是說好定量喝,畢竟這是危險之地!
“好,給!”那是一個不大的小酒甕,不是酒葫蘆,但葉天卻穩穩接住了沉沉的重物,在那黑色的外表上有著一張正方形紅色字帖并寫著“酒”字,聽他隨之嘀咕道:“這樣喝,倒更爽快~”
眼看意念挪動,酒罐上頭的封口塞子自動彈回了李大叔旁邊,他就直接往嘴里“咕嚕咕嚕~”灌個不停!
在幾大口之后,
“嗝~”葉天放下了酒甕又準確地用自身意志挪動飛去李大叔旁,如同早前的動作,讓一行幾位徹底開眼,這就是葉公子說的“道法”之神奇?“俠嘛,也無它,在于少年豪氣!”
對比《俠客行》,同樣是一曲宋詞的《少年豪氣》,卻更著重于俠客行后邊闡述的“豪”。
而它同《水調歌頭》一樣,也有著現代歌曲翻唱。
只見葉天的劍舞動起來,
在那劍鋒輕顫間是軌跡飄逸可見,有雪花飄零,又不落地,在畫出銀色優雅線弧之時還聽得一聲豪情頓挫的輕唱傳出,“少、年俠氣~交、結五都雄~肝膽洞~毛發聳!立、談中~死生同......一諾千金重!推翹勇、矜豪縱——輕蓋擁~聯飛鞚!斗城東、轟飲酒壚,春色浮寒甕。吸海垂虹~閑呼鷹嗾犬,白羽摘雕弓。狡穴俄空~樂、匆匆......”
......
此時此刻,
不說葉天的劍勢有著從那本書籍上現學現用的基礎演繹,已經彌補以前最大的不足——“不夠穩”,那看似緩慢的劍招還如太極原理般,達到了似慢而快的水準!
更讓在場幾位驚訝的卻是他們感知到的意境,那是少年的一股俠氣,結交天下豪雄之士,并待人真誠、肝膽照人,遇到不平之事便會怒發沖冠,具有強烈的正義之氣。
他,是可以站立而談,生死與共的!
而冥冥之中,
包括葉天在內,他們都沒有發現原本角落的山水壁畫上出現了三位女子在花叢中借著遮掩似乎也在看向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