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屁股匪徒的慘叫響徹整個修理廠,幾乎修理廠的所有人都能看到沒屁股匪徒屁股上那足有網球大小的洞,肉疼的同時還有幾分莫名的搞笑,但這份笑意僅僅存在不到半秒,眾人便齊齊掏出各類槍械對準這個來歷不明的年輕人。
面對黑漆漆的諸多槍口,任浩淡淡笑道:“別沖動,各位,我知道你們剛做了筆大生意,當然,是在我的幫助下,我只是來拿回我應得的那部分。”
匪徒們依舊沒有放下槍口,而是征求意見般的看向那位黑叔叔。
“聽著,孩子,我會給予你應得的那部分,一顆滾燙的花生米。”
黑叔叔露出一絲獰笑,毫不猶豫的按下扳機,砰的一聲,那顆滾燙的花生米擊穿任浩的右臉,露出白色黏土狀的肌膚,并且如同黏土般慢慢融化。
這驚悚的一幕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有信仰的悼念著“愿主保佑”,沒信仰的則同時咽了咽口水,只有黑叔叔似乎見過一些市面,詫異道:“變種人?”
“不不不,我是藝術家,現在請看看我的小作品們。”
已經難以看出五官的黏土腦袋徹底融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只黏土蜻蜓從白色黏土內涌出,以三倍的數量和匪徒們對峙著。
“這是……什么玩意?”
一名好奇的匪徒雖然害怕至極,但還是忍不住伸出顫抖的手摸了摸眼前的蜻蜓,充分詮釋什么叫好奇心害死貓。
那粗糙的手指剛觸摸到潔白的蜻蜓腦袋,認主的蜻蜓就立刻在其指尖爆炸,徹底帶走那根手指的同時還連同周圍幾根手指也帶走了半截。
“我……我的手!啊!啊!啊!啊!啊!”
所謂十指連心痛,痛苦的嚎叫令周圍的匪徒們再次面對這些小黏土蜻蜓時感到不寒而栗,這些精美的、可愛的、被對面那個藝術家稱之為藝術品的生物,就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小惡魔,易燃易爆炸,再加上這個數量,匪徒們毫不懷疑對面能把自己一群人炸成肉醬,然后放在明天的餐桌上。
“嘿,聽著,我不吃人。”
重新出現的任浩坐在卡車的貨箱上,兩側還爬滿了黏土老鼠,至于為什么是老鼠,主要是這玩意比較好捏,而任浩作為藝體生對于自己的作品要求也比較高,基本不會出現像迪達拉那樣的一堆抽象作,當然也有可能是岸本懶得畫……
一群蜻蜓就夠眾人受的了,此時在加上一堆老鼠,那不連修理廠都能炸平,而且就算是黏土,被一群老鼠和那惡魔一般的男人盯著也夠滲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