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一份古怪的情景不禁浮現在人的心中。
“師傅,你說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真不知道他們發什么瘋,明明我們昨天晚上都要出去的,結果又被趕回來了。”
一名穿著棗黃色長裙的青年女子玉手托著香腮,貝齒輕咬紅唇,正坐于一處茶樓的二樓滿臉不高興的對著身旁的一名老道士抱怨著。
她從面前的桌上拿起一個棗糕一邊品嘗一邊抱怨,似乎對于昨天沒能出去十分不滿。
“好了。昨天晚上也是多虧了官府反應及時,不然讓這蠱毒擴散出去后患無窮啊。”
老道人撫著下頜的胡須,臉上帶著淡淡的哀愁之色,似乎對于這城中發生的一切顯得極為了解。
青年女子則翻了翻白眼,她看到老道士那故作神棍中的模樣,隨即揭穿了他。
“得了吧師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晚上偷偷跑出去扒著別人屋頂,做這個神棍模樣干嘛,我又不是不知道。”
老道人正喝著茶,突然一口茶水差點哽在喉嚨,他用力的捶了捶脖頸,隨后無奈地看了看青年女子。
“你這小家伙,當初要不是你父親多番請求,老道才不將你收在門下呢,天天氣老夫。”
雖說是如此說,但是老道士的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看得出來,他對于女子十分的寵愛女子擺了擺手,之后又好像似乎是想起什么,臉上帶著一抹疑惑的說道。
“您此次前來饒河郡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我們這跋山涉水的,在這破地方連個休息的地方都沒有,昨天我差點就和您一起睡橋洞子了。
您不嫌累,我還嫌累呢。”
女子捶了捶腿有些酸脹,如果不是昨天他們趁勢快點回到城池之中,找了一家旅館。
恐怕今天就真的要在橋洞子下面醒來了,和乞丐做伴,與蚊蟲為伍,那可不是什么好的享受啊。
“那是為師神機妙算,如果為師不拉著你快點回來,今天我們爺倆,不是你被蚊子咬的滿頭大包就是老頭子我滿頭大包。”
老道人毫不留情的訓斥了女子一句,女子也不甘示弱隨即反駁。
“誰說的,我看你當時就是怕了那個家伙,老牛鼻子,你還總是吹自己是什么南派道宗之主呢。
結果居然還怕一個小年輕,不知羞,不知羞。”
女子故作嘲諷的刮了刮她那本就紅潤的臉頰,對著老道人就是一頓嘲諷。
老道士當即就不樂意了。
自己徒弟居然在自己面前夸贊別人,還說自己怕他。
他看了看周圍,見周圍沒什么人,壓低著聲音對著青年女子嚴肅的說的。
“誰說老頭子怕他的!誰說的!
老頭子那是故意讓著他,當時那情況,他是代表官府來對我們進行檢查!
老頭子作為南道宗之主,自然要配合朝廷的檢查,你這小丫頭懂不懂啊。”
青年女子撇了撇嘴角看著遠方,突然眼中閃過一抹笑意,轉頭對著老人說道。
“你當真不怕那人?”
老人搖了搖頭,他此時即使是怕也不能說出口,再者說了那青年人本來就不在這。
“怎么可能?老道就算讓他一只手,他也打不贏我。”
青年女子摔跤閃現出了一抹惡作劇成功的笑容,她指了指窗外。
“那你看看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