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樹不用擔心小草看不懂“對象”兩個字是什么含義,在他來到了這個世界后,難免會不經意的說一些“奇怪”的詞。
一次有媒婆給小草說親,他就說了這兩個字,小草不解,于是告訴了她對象就是“相好”的意思。
從那以后,小草就將“相好”兩個字變成了對象,經常四處與人去說:“誰想和我對象,必須得讓我帶上我哥,要不我才不和他對象。”
寫了一頁紙后,李樹的這跟手指頭的血有些不夠了,換了紙后也換了一根手指頭繼續寫,總是有寫不完的話,家長里短,點點滴滴,大事小情。
“你在寫什么?”
當身邊突然有人說話,李樹嚇了一跳,這才注意到面前突然多出來了一個人,一個膚色很白膩的男子,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人,但肯定是這座府中的。
“寫信,給我妹妹。”李樹將信疊起來收好,“一會去見了呂佗仙師,恐怕就沒機會了,你是來帶我過去的吧,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
李樹將儲物袋拿了出來,和眼前的男子說,這里面的東西可以都給你,只要幫他把這封信托人送去大羅山。
“這里面有一些符篆、靈骨還有丹藥,還有一件飛行寶器,如果你能保住,都是你的,怎么樣?”這些東西對李樹來說已經沒用了,他現在就希望能夠把這封信送到小草的手里就滿足了。
那男子沒有急著答應:“信拿來,我看一看,我再做決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李樹沒什么好說的,把信遞了過去:“放心,這上面沒有什么話對你們呂氏不利的,就是一封普通的家書。”
“對象,是何意?”男人問道。
“對象就是相好的。”
“練號?號廢了?”
“這個解釋起來有些困難,你可以理解為……十八年后又是一條好漢。”
“你告訴你妹妹別找小白臉?為什么?難道閣下對臉白的人有什么不滿?”那人盯著李樹,語氣不善。
李樹心里一緊,怎么這么倒霉,眼前這位就是個“小白臉”,忙不迭解釋道:“不要誤會,小白臉不是指臉白之人,是另一種意思,指的是沒有男子氣概,很陰柔,很娘的那種……”
話說到一半,李樹忽然發現,眼前男子拿著信的時候翹著一根妖嬈的小拇指。
“我……”李樹感覺還不如不解釋的好,“得,把信還給我吧,也別耽誤時間了,帶我去見呂佗仙師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是躲不開的。”
等李樹都已經準備好慷慨面對即將到來的殘忍了,那人卻坐下了,還在翻看著書信,優哉游哉的。
“別看了,快走吧,要不連你也受仙師責罰。”李樹催促了一句。
“我便是呂佗!”
“別鬧了,你看起來比我大不了幾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