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祭文廟這件事,李樹哪里做了什么準備,他又不是真正的季永文,也不是一個書生,只是隨口敷衍而已,可鞠何遠偏偏提出要欣賞一下他的高作。
“拙作入不了鞠兄的眼,還是算了算了。”李樹笑呵呵的擺了下手,也立刻化被動為主動,“想必鞠兄早就做好了祭文廟的準備,不如讓我拜讀一番?”
鞠何遠朗笑一聲:“是在下先問的,還是季兄先來。”
“那好吧。”嘿,不就是文章詩詞嗎,那還不是張口就來,有些東西,哪怕死了一次都不會忘。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啊。”李樹很順暢的朗讀了出來。
而鞠何遠聽了后,凝眉思考了片刻,點點頭:“雖意境不算悠遠,但勝在自然,真切,傳神。”
“鞠兄,你看,這首詩詞文章可否能讓文廟中三座金身滿意?”李樹臉上滿是希冀和渴盼。
對于李樹的這個問題,鞠何遠沒有回答,含糊了一聲,打了個哈哈,說道:“時辰不早了,季兄,改日再來拜訪。”
看到鞠何遠走了,李樹也松了口氣,嘴角一揚,這就是他要的效果。鞠何遠既不想睜眼說瞎話,也不像和他生出嫌隙,那么只能離開了。
他雖然不了解,但也清楚,就憑這一首詠鵝想要得到文廟中金身的認同,得以進入白龍書院,那完全是癡人說夢。
“看起來還真得做點準備,以防不時之需,免得書生這個身份被戳穿了。”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啊,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
坐在庭院樹下,李樹夢回小學,仿佛一段塵封已久的記憶重新打開了。
十九皇子的死在玉京引起了一些波瀾,但是沒過幾天就徹底的被人遺忘了,玉京之中最不缺的就是大事發生了。
白龍書院祭文廟一事成了玉京最近的頭等大事,蟄伏在玉京內的書生都走上了街頭,為祭文廟做著準備。
無論是普通書生也好,還是早已經踏入修仙之路有了境界的,都不會錯過這次機會,雖然機會渺茫,但也要努力嘗試一下。
在茶樓中,在酒肆里,在皇城河邊,都有一群群的書生聚在一起,互相探討文章詩詞。
李樹也從自己的院子里走了出來,四處的游蕩著,因為兩人又一次見面后,他從鞠何遠的口中聽說了一件事,引起了他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