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感覺,這家伙好像是喝了一桶,村子里為了讓種牛下崽的發情藥劑!”
“今井拓海大叔,你自信點兒,水原裕太就是喝了一桶這個藥劑!”
周斷站在今井拓海的身旁老老實實的開口:
“只不過那一桶藥劑被提純了!”
“胡鬧!”
聽了周斷的話,今井拓海好懸沒有蹦起來:
“這個家伙為什么會喝這種藥劑,他是智障嗎?難道是為了好玩嗎?他身上已經受了重傷了,還在喝這種藥劑,這不是添亂嗎!”
水原裕太:“嗚嗚嗚……”
“這都是怪我!水原裕太這家伙當初委托我,讓我提純公牛藥劑時我就應該警惕了,畢竟一般人不會提出這種要求的!”
周斷的臉上滿是羞愧:
“公牛藥劑提純后,可以強烈降低重傷后所帶來的疼痛,這種傻話我本來是不應該相信的。
可是,水原裕太拼命的發誓,說這是他們家里一直保留至今的秘密,身為醫療忍者的探求心讓我不可避免的就犯下了錯誤!”
水原裕太:“嗚嗚嗚……”
“水原裕太……”
周斷看著水原裕太,眼眸里滿是淚水:
“是我對不住你啊,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勸阻你了,現在,讓你受到了這么嚴重的折磨,我真的是好心痛啊,水原裕太,你不要不理我,你倒是說話啊!”
水原裕太:“嗚嗚嗚……”
“好了,醫療忍者的探求心嗎,這倒是我們的通病了,周斷,這件事情也不能全怪你,只能說是水原裕太太腦殘了,就那種藥劑能亂喝嗎……”
身為醫院主任之一的今井拓海先是安慰了周斷兩句,隨后便開始了斥責水原裕太。
按理說今井拓海身為主任之一,肯定能夠發現水原裕太的不對勁兒,然而,周斷給水原裕太的藥劑太損了。
就現在水原裕太的樣子,根本就是被欲火沖昏了大腦,完全看不出來這個可憐蟲是有話要說!
“周斷,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和水原裕太的隊長談談?”
今井拓海看了周斷一眼,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就這個智商,水原裕太的隊長也應該考慮一下,水原裕太是否能繼續勝任忍者這個職業了!”
“能不能繼續當忍者先不管……”
周斷對于這種情況的急救還是相當感興趣的:
“就水原裕太這種情況,用什么治療方法比較合適啊?”
“就這個德行,還能用什么方法!”
今井拓海一臉的鄙夷:
“對于這種公牛藥劑,我們醫院可沒有那個閑錢研究解藥,只能是用一些延緩發情效果的藥劑幫他暫時壓制,真正想解決問題,還是要靠他自己!
他不是把給牛用的藥劑喝了嗎,做事要有始有終,那我就再給他找頭母牛幫幫他好了!”
“嚯~~~~~”
驟然聽聞如此勁爆的治療方案,周斷頓時就有了種“吾道不孤”的感受!
周斷看向了水原裕太,表情極其真摯:
“哥們,恭喜你,你獲得了一次非常帶感的人生體驗呢!”
水原裕太:“……嘎!”
經歷了周斷的折磨、醫生的誤解以及恐怖的治療方案,最后,再加上罪魁禍首的嘲諷,水原裕太這個無辜的家伙,終于是華麗麗的氣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