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源和尚一聽園藝如此說法,便是轉頭看了一眼江芃,然后問道:“你所說的這些當真是你親眼所見?”
那園藝抬頭,帶著仇恨的眼光看著江芃說道:“的確是弟子親眼所見,若非弟子二人跑的快些,恐怕也已經遭了這小施主的毒手。”
濟源和尚臉色微微變了變,不過依繼續問道:“出家人不打誑語,你二人可是認真的思考過了么?今日這般事情,非同小可,關乎我少林寺,也關乎那漠北的江家,你二人想好在說話。”
園藝見濟源和尚問的嚴肅,便也沒有猶豫,直接跪倒在地上,雙手合十,對著濟源說道:“佛祖在上,弟子所說皆為實情,并無半點假話。”
濟源和尚再一次看向了江芃,而后又對著園藝說道:“你稍安勿躁,慢慢將事情一一說來。”
這時,江芃向前走了幾步,而濟源和尚早就在觀察著江芃,他這一動,濟源和尚以為江芃想要加害園藝,便想也不想,提起手中的羅漢棍向著江芃打去。
而江芃將頭一低,身子猛然向前一竄,正好來到了園藝的身旁。
濟源原本正要回身倫園了羅漢棍,可是這時一瞧,卻只見江芃身邊的園藝也在自己的攻擊范圍,便是停下了手中的棍棒,一聲冷喝道:“你待如何?”
江芃不緊不慢,看向了園藝,然后說道:“我要聽得仔細一些,要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到底是如何害了這‘福威鏢局’的一家老小。”
園藝早就領教過江芃的厲害,此刻看到江芃就在自己的身旁,只要江芃出手,濟源和尚也肯定來不及相救。
可是,他心中悲憤,完全不管不顧,直接對著江芃說道:“小施主,貧僧且問你,我那師弟‘福威鏢局’總鏢頭童顏是否在前幾日被貴府所扣留?”
江芃聞言搖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扣留談不上,只不過招待了一晚上。”
園藝冷哼一聲,說道:“那便是對了,童師弟在貴府可有受辱?”
江芃道:“被我三叔打了一巴掌。”
園藝冷笑,然后說道:“是了,這就是欺辱他沒有背景勢力,我那童師弟天亮離開,就恐怕家人遭受不測,特意飛鴿傳言,讓我師兄弟二人前來救援。我二人自接到傳言之日,日夜星辰,不敢停歇片刻,終于趕來了這里。當時這‘福威鏢局’尚且完好無損,只是我等二人恐怕調虎離山,便住在了這里。”
濟源和尚聽到這里,心中也有些好奇,直接催促道:“后來怎么樣?快快說下去。”
園藝道:“沒想到,我二人來到這里的第一天晚上,還未就寢,便聽到了庭院中傳出打斗的聲音。待我二人前來,卻是發現鏢局中已經死了好多人。”
說道這里,園藝憤怒的指著江芃說道:“就是此賊,貧僧親自看到他將鏢局中的老老小小,出手斬殺。”
園藝平息了一下心情,便又是說道:“我師兄弟二人那時心中一驚,恐是不敵此人,便已經藏在房梁之上,見此賊在庭院中,將所有人都斬殺完畢,然后一躍之下,便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