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事情頗為復雜。
所以,作為江家的中流砥柱,江如風暫時接替了江少華,成為了江家的話事人。
因而,在這個時候,江如風不得不說道:“不知陸遠大師解禁下山前來我江家有何貴干?”
江如風在心中已經積攢了一些火氣。
此刻又是一個意外之人打斷了他的思緒,所以這樣一來,江如風也就沒有考慮這陸遠和尚的身份以及功夫,直接開口問的干脆利落。
而陸遠和尚不以為意,雙手合十放在胸口,慢條斯理的對著江如風說道:“江施主稍安勿躁,老衲特地解禁下山,也并非是自己行事,而是迫不得已。”
“哦?”江如風也是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自己剛才所問出的話卻是有些不合禮數。
所以他這一次的語氣變得有些軟和了起來,說道:“大師莫要怪罪,剛才說話多有得罪,不知大師此次前來所謂何事?可是與我江家有關?”
江如風這一次和煦的語氣讓陸遠和尚臉上明顯多了一些笑容,所以他通往用和煦的語氣對著江如風說道:“實不相瞞,老衲這次下山,乃是被座下一個師侄所請求。”
陸遠和尚說道了這里隨即轉過頭去,在人群中巡視了許久,終于將目光停留在了江芃的身上,然后說道:“我這師侄,法號乃叫做‘濟源’,不知道這位小施主可曾聽說?”
江如風一愣,同樣轉頭看向了江芃,這陸遠和尚的意思很少明顯,他此番前來,必然與江芃有關。
江如風一想到這里,頓時心中苦笑了一聲。
今日的種種變故,皆因為江芃而起,所以此刻,他也不太愿意摻合這樣的事情了。
而大堂中的眾人,心情跟隨著這一件一件的事情,也是起伏不定。
此刻,當他們聽到了陸遠和尚的話,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打算,可依舊是一陣的無奈。
同樣,江臻這一次也是第一次露出了詫異的神色。
他轉頭看向江芃,而江芃同樣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對他說到:“看來你要成為家主了,最終還是我輸了。”
言罷之后,江芃轉過頭顱,對著陸遠和尚說道:“沒錯,我聽說過濟源大師,同樣,我也知道一定人物。”
陸遠和尚點了點頭。算作是對江芃誠實的認可。
然而,當他點頭過后,又是嗡聲向著江芃問道:“施主誠實可佳,老衲佩服不已。然而,老衲座下師侄卻是對老衲說了一些有關于施主不好的事情,此刻,老衲全且是來調查清楚,順便來此討回一個公道的。”
陸遠和尚面色看起來慈祥,可是眼神囧囧,有些犀利。
大堂中人,這個時候也只剩下了看熱鬧的心情。
他們從一開始還有些想法調笑個一二,可是,這里不論是江臻,還是江芃,除去江家本身的勢力,他們兩個人都也不約而同的得到了江湖上大勢力的青睞與結交。
這樣的年輕才俊,換作是誰也不愿意輕易地得罪。
而江家的江少華,原本已經心中存在了忐忑的情緒,而現在一聽那陸遠和尚的話,心中同樣又生出了不一樣的想法。
這一切的一切,今日恐怕都在圍繞著江芃而轉。
雖然這是所有人心底最深處的認知,可是所有人都也對這個認知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