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樣的情況,諸人眼睛中都是一片震驚的模樣。
與此同時,在震驚的時候,諸人的心頭都在暗暗發顫。
在這個時候,竟有人乘坐著巨大的鱷魚而來?
而且,這頭看上巨大的鱷魚,它的身本就是軀龐大無比。
眾人從它身上彌漫出駭人的氣息來看,僅僅只是一道目光,便都令人感到心顫不已。
“這難道是妖怪不成?”
“到底是誰來了?”
“難不成也是前來為了朝賀之人。”
許多人低聲的說道。
今日“光明教”冊封“光明之子”,前來的人自然是來朝賀的,不過能夠乘坐這樣的一尊鱷魚而來,應該也是頂級勢力的強者吧,也不知道會是什么人。
“看上面,有兩人存在。”
聽到這一道聲音,那些觀禮的許多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鱷魚的方向,在那里,有兩道身影安靜的站在鱷魚的軀干之上。
遠遠看起來,那站在鱷魚軀干上之人身穿黑衣,負手而立,他身上雖然穿著著黑色的衣服,可是看起來又極為干凈,纖塵不染,看上去好像是像是一位冷峻的書生。
然而就是書生模樣的他,那眼眸中卻透著一股睥睨天下的氣概,氣質極其的出眾,他目光眺望向前方“光明教”的宮殿,那雙深邃的眼眸沒有任何的情感。
仿佛,“光明教”這個在無數人眼中的圣地在他眼里,也不過是一座座普通的宮殿而已。
在此人身后一步,同樣有一人,她卻是一個女子,而且年紀還不大。
她同樣看向“光明教”的眼神表露出的是略微輕佻,只是同樣的傲然。
看到這樣的兩人,許多人都露出一抹異色,他們的眼神并沒有太多的尊敬,這真的是來朝賀的嗎?
鱷魚從“光明教”宮殿下方階梯上的眾人頭頂上空劃過,鱷魚的吼叫聲響徹整個“光明教”。
鱷魚一閃而過,來到“光明教”宮殿外之時停下,就這樣安靜的停在了那里。
“光明教”外的教徒看到這一幕神色一凜,紛紛望向來人,身形朝著鱷魚所在的方向而去。
“來者何人?”
有教徒忍不住開口喝問道。
只是,他的這一聲喝問,卻是沒有人理會。
那鱷魚之上的兩道身影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這種無視讓這些教徒都皺了皺眉頭。
他們并非是因為被無視,只看來人的氣質他們便知道這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自然有資格蔑視他們,但問題是,他們是守護“光明教”的教徒,如若對方無視他們,便意味著,他們這兩人并非是前來朝賀之人。
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光明教”冊封“光明之子”之日,直奔“光明教”的宮殿而來,如若不是為了朝賀,還能是做什么?
他們想不明白。也不敢去過多的想。
因為,他們自然不敢去想有人敢在今天前來鬧事,即便是整個“光明頂”之上,各大頂級勢力的人,也不敢這么做吧。
鱷魚的軀干上,那站在前方的黑色衣服身影,身體向上一躍,正好站在了“光明教”宮殿前方那一處華表之上,他依舊負手而立,望向“光明教”宮殿所在的方向,朗聲開口道:“‘天行山’弟子傅斯年,前來拜會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