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科林他是從格里本家來的,來問我一些事。”卡庫斯說著,因為局促,兩只手的手指更緊的絞在一處。
“一些事?”季白露開口追問。
“啊、啊這個,嗯,是我們家族內部的事情,兩位使者不用在意。”卡庫斯像是回過神來,說道。
這么明顯的遮掩,想要直接問出來似乎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西辰只好換了個話題。
“那個家伙是誰,剛剛穿黑袍的那個。”西辰問。
季白露扭頭,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西辰。
“怎么了?”西辰也有些疑惑。
“啊……這位大人一定是有單獨傳承的師父的,所以不知道。”卡庫斯倒是很會看人眼色,馬上打圓場說道,“如果大人您沒有去過七曜堂,那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那位大人是七曜堂的教習。”
“教習?”西辰眨了眨眼。
“嗯,那身黑袍和上面秀制的銀色花紋,是一種‘制服’屬于七曜堂教習的。”季白露點頭,“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又沒去過七曜堂。”西辰聳肩。
“哦。我忘了,你這家伙是直接找了個師父的,確實不必要去七曜堂。”季白露一拍腦門。
見卡庫斯已經有些好奇的打量起兩人,西辰怕多說多錯,忙用眼神和話語提醒季白露:“你不也是自有師承,怎么,你倒是見過七曜堂的人?”
季白露先是一愣,馬上警覺:“哦,我當然是自有師承。不過我們家族也是有些分家子弟,沒那么好運找到個好師父的。還不是得去七曜堂和其他平民孩子一起學習。也就是你了,雖然是平民,卻有好師父。不然你看七曜堂會不會有人到你家里去抓你回去學習修煉。”
聽他們二人這說話,卡庫斯也連連點頭:“是啊是啊,唉……”
見他說著說著,突然嘆起氣來,西辰和季白露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出了疑惑。
既然說了這次來要以季白露為主導,季白露略思索一下,開口問道:“剛剛那個傲慢的小子,把我們認作您的孫子孫女?他們這次來,是為了這兩個人嗎?還有七曜堂的人……難道您的孫輩中有寄子嗎,那真是要恭喜您了。”
見季白露問到了孫子孫女,卡庫斯十分奇怪的瑟縮了一下。抬起頭,眼睛看向了季白露和西辰,那闊大的嘴開合了兩下,似乎在猶豫要說什么。
但是就在這時候,咔噠一聲,會客室的門打開了,是卡庫斯的貼身侍從阿福。
卡庫斯扭頭,見到是他,又閉上了嘴。顯然,他有什么不想讓這個侍從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