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知道了,以后想求的時候,就知道送什么了呢?”
陶鵺聽了,搖頭笑笑,并不回答。
送走了兩位小姐,西辰若有所思。
“想什么?”
“想你那個外祖。”
“說了不要給我們拉親戚。”
“這怎么是拉親戚,這是事實。就算你否認,這點也不會改變。口頭上承認還是否認都不會改變的事,就不要拘泥于一個說法了。”
陶鵺挑眉,看著西辰。
“不說這個,你覺得侯氏真的做過什么讓肖宗主覺得生命會受威脅的事?”
“就算她想,她也要有能力做的到不是嗎?”陶鵺反問。
“說的也是。看來當年你的事,讓他緊張過頭了。你的計劃,準備的如何?”西辰問。
“大體上,已經好了。”陶鵺冷笑,“多虧了這次壽宴的陣仗搞的這么大,玄彌宗,是應該好好的在世人面前,出出‘風頭’了。”
“恐怕,這不會是肖弘文希望的那種‘風頭’吧。”
西辰看向陶鵺冷如寒霜的面孔,對方并不作答。
很快,九月十日,玄彌宗現任宗主肖弘文的壽辰到了。
前來祝壽的各個勢力的年輕一代代表,已經在前一天晚上全部入住榆園的客舍,清一色是年輕的男性,年齡最小的十七,最大的也不超過二十五歲。
“一群花孔雀。”偷跑去榆園觀察了一圈的肖錦文如此評價道。
九月十日這天,天氣并不算好。天色略顯陰沉,云層厚重遮蔽了大部分的陽光。帶著些濕氣的輕風吹過,倒是讓夏日還沒有完全褪去的暑熱,在這天受到了緩解。
“晚上,恐怕要下雨了吧。”西辰在玄彌宗正中廣場的那座大殿外的檐廊的欄桿邊,看著天色問著身邊的陶鵺。
他們兩個人是跟著杏園的人來的,因為并不是專門來拜壽的賓客,所以被安排在了玄彌宗內門末席的位置,可以跟著玄彌宗的人提前入席。此刻時辰未到,眾人正在正殿外,等待進場。
“恐怕也沒有什么人,會在這一天在這座大殿之外亂逛吧。”陶鵺不咸不淡的回應。
“那邊那個,就是肖大小姐嗎?”西辰把頭朝一個方向偏了偏。
在人群的另一邊,一個一身紅衣的身影,格外的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