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司不是神族嗎,難道他也沒有這種能力?”
“天司就是天司,沒有人知道他到底是神還是什么。真正的神族也只活在傳說里,他們消亡的比靈族還早。現在的神裔一族,都只剩兩個也不之所蹤。六司的人想要研究一下靈族,都想瘋了。”
西辰聽到他提到了六司,知道說的是肄法司的第六事務司。神秘的研究關于九堺一切不可思議的東西的機構。
“那關于預言,塔的‘理性’的解釋是什么呢?我很好奇。”西辰見邱循檢打開了話匣子,覺得機不可失,想要深入的再追問一下。
“是什么呢?讓我想想。”邱循檢皺眉思索了起來,“實在不在我的研究領域內,具體的原理我也說不太明白,只能說說結果了。”
“請告訴我。”西辰說,“邱前輩不愧是學術方面的前輩,您能給我講講這些平時接觸不到的東西,對我來說是非常難得的。”
“呦,小子,你還挺會說話。”邱循檢雖然明知道西辰這是在吹捧他,但是誰不喜歡被晚輩們仰望的滋味呢。邱循檢點著頭,醞釀了一下,說道:“天樞塔的說法是,這是一種暗示。”
“暗示?什么意思?”
“舉個例子來說,巫伭族的人到了一個村子,和這個村子的人說,我覺得你們今年的糧食會豐收。然后這個村子真的這一年就豐收了。但是他們走到了可能和這個村子差不多的,一山之隔的另外一個村子,或許這一整年,村子的氣候之類的條件,和山另一邊的村子都一樣。但是巫伭族的人和這個村子說,你們今年的運氣不好啊,糧食恐怕要欠收了。結果你猜這個村子的收成怎么樣?”
“真的就欠收了?”西辰試探的回答。
“對。就和他們‘預言’的一樣。”
“這怎么可能做到呢?水土或者氣候的條件幾乎一樣,那是……人的問題?”
“果然是個反應很快的人。”邱循檢對西辰的思維速度又贊賞了幾分,“他們就是用語言影響了人。天樞塔的人做過類似的試驗。比如把一胎所生的兩只健康狀況差不多的動物幼崽,交給兩個人來飼養。和其中一個人說,你的這個幼崽身體很健康,應該能長的十分健壯。對另外一個人說,你的這個幼崽天生有很多健康隱患,不小心的話,可能問題會爆發出來,活不過兩年。然后兩年以后,被告知領取的健康幼崽的那位飼養的動物依舊健康。而被說身體有問題的幼崽,真的就出現了各種健康問題,雖然還勉強活著,但是繼續由原來的飼養員飼養下去,恐怕真的會性命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