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不應該存在。”西辰在攻擊艾特拉的時候,也在觀察著戲法師的空檔。
“哼,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就不要說那種過于愛心泛濫的話了。”戲法師輕嗤。
“對對對,好孩子,你還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想做英雄,這種話也不能亂說。”艾特拉笑了起來。
“那就,把話說清楚如何?”
西辰的槍桿高高舉起,帶著火焰掃向艾特拉的頭部,對方卻一偏頭讓過了這一擊攻擊,槍桿撞在了戲法師的彎刀上,發出叮的一聲。
“哈哈,那可不行,這話,他可不敢說。”艾特拉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十分高興,手中長刀揮舞的動作都有些凌亂了。
“果然鬼祟之人,頗多不可告人之事。”西辰掌中凝聚火焰,瞅準空檔一掌拍了過去。
“倒不是他不想說,只是不能對你這樣的人說。”艾特拉舉刀一防,西辰不得不改變了掌風的方向,火焰射偏,落在了艾特拉身后的經閣上。
燭焱之火非同凡火,六角的木結構塔樓的一角,開始燃燒了起來。
“哦,他若不說,你說說又何妨?”西辰槍式一轉挑了過去。西辰常用短劍,本不習慣用槍這種長武器,一招一式用的全是從何玉昆那里學來的棍法招式,十分不順手。
“不行,不行。這種事情,是無法用以任何語言和文字的形式,被外人察知的。”艾特拉側目看向另一邊以彎刀攻擊自己,卻被他的防御法術擋住無法突破的戲法師,“不然,你以為他不想告訴那個女孩?”
“你的話,真是夠多了!”戲法師皺眉,一抬手,一團黃色光團拍向了艾特拉的防御。
“是嗎?我覺得我還什么都沒有說呢。”
話音剛落,戲法師的身體突然一僵,他的動作也停止了。突然的變故讓西辰的攻勢也是一頓,轉頭看去,才發現,戲法師保持著擊碎艾特拉防御罩的動作,胸前卻出現了一截不該出現在那里的東西。
那是一截箭矢的尖端,并不是實質的箭矢,而是靈氣所凝聚成的銀青色的靈氣箭。就在西辰看到這截箭矢的時候,這個東西在他眼前化作光點消散了。
箭矢消散,戲法師胸口被貫穿的血洞噴出了一小股鮮血,同時他的嘴里也猛的嘔出一口血來,手中的彎刀瞬間落地。
戲法師伸手摸了摸身上的傷口,看著手心中的鮮血,臉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這可真是一出好戲啊,你做的事情,看來人家并不領情呢。”
西辰一抬頭,發現,趁著剛剛他和戲法師因為驚變分心的時候,艾特拉已經跳上了經閣一層的房檐。
“今天就到這里把,我也玩夠了。以后有機會,我們會再見面的,不管是出于私人的理由,還是立場的關系。”
艾特拉朝著西辰揮了揮手,轉身遁入了火海當中。
西辰和戲法師追之不及,兩人回頭,背后,陶鵺站在那里,一柄青銀色的弓正握在她的手中,此刻的她,還保著拉弓的姿勢,一支靈氣凝聚的箭矢正搭在弓上,目標直指已然受傷的戲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