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嘯轉過身,低著頭:“不知使者有何吩咐。”
千寧海沒有理會幸嘯,而是走到了幸清越面前:“幸清越,這名字不錯啊,跟我走吧,千元門比這里好上一萬倍呢。我想你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不,我……”
幸清越話音未落,便被千寧海一巴掌打翻出去。
“你們幸家真的是想造反嗎?你們到底是有什么毛病?順從,是弱者的第一美德。你們為什么就沒有這樣的美德呢?你們為什么要違逆我的心意呢?
我真是無法理解你們這些蠢貨的想法,你們是在礦洞里待久了,所以弱智到連基本的社交都無法理解了嗎?”
千寧海一臉無奈地走向受傷的幸清越面前,剛想要說些什么,卻看見了另一個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還沒開口,幸嘯就沖了過來:“使者,這是我的女兒幸清溪。”
“那她一定會愿意跟我走吧。”
千寧海沒有看幸清溪,卻是看著幸嘯,一臉玩味的笑容。
“這當然是可…”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一個年輕但不容置疑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嘗云哥,是嘗云哥來了。”
幸清溪一臉驚喜,趁亂悄悄拉著幸清越躲到一邊。
“你就是幸嘗云,敢動手打我們千元門弟子的那個幸嘗云。”
幸嘗云隨手拋著玉佩,面無表情地走了過來:“同等報復,還不用上升到膽量的高度。你想帶走幸家的女人,那你以后就不用接觸女人了。”
千寧海捂著嘴,面部開始抽搐起來,然后放下手,忍不住大笑。對千寧海來說,幸嘗云的行為簡直是一個柔弱不堪的小孩,對強壯有力的大人放狠話,這也太好笑了吧。
“無知者無畏,我以前只是知道有這個現象,今日才真正見到啊。”
“少爺,小心點。”黑袍老者突然出現在千寧海身邊,低沉開口道。
千寧海冷笑起來:“他不過是培土五重,還只是些挖礦的法門,也配和我相提并論。”
幸嘯看了看千寧海,又看向幸嘗云,開口大罵道:“我們幸家養了你十八年,從沒有虧待過你。你難道想拉我們幸家全族入火海嗎?你還不快跪下求千使者饒恕罪過。”
黑袍老者仔細觀察著幸嘗云,可依舊只看出培土五重,沒有任何其他的特殊氣息:“難道真只是無知者無畏?最近元洲出現了許多了神秘少年,都是突然莫名變強,然后開始滅門殺伐,無論如何,我還是得小心點。”
千寧海將自己腰間寶劍取下,遞給黑袍老者,然后看著幸嘗云,向前走了兩步。
“劍就交給羊叔保管了,對付你還不用武器。幸嘗云,你先出手吧,不然別人會笑我以大欺小的。”
“嘗云哥,你一定要贏啊。”幸清溪,幸清越等一眾年輕子弟在心底默默加油打氣。
“你今天膽敢動手試試!”幸嘯大怒吼道。
幸嘗云一臉淡漠,平靜地將雙魚佩放在腰間。雙魚佩兩側出現銀帶,瞬間束縛在他腰間,化作一道腰帶。
與此同時,幸嘗云手中出現一張金邊銀底的封貼,貼上刻有一套鎧甲。
幸嘗云手持封貼,橫置于雙魚佩前。封貼化作金銀光點,融入雙魚佩之中,然后化至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