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鼎打開書冊,震驚無比:“這是周元萬流法,果然是千元門正統。不過千元門什么時候會瞧得起我們,讓我們修行正常的功法了?還是此等核心!”
眾人聽了,心中都有疑惑。千元門會送正常的功法,就好像太陽從大海里面升起一樣扯淡,可這又實實在在的發生了,整個世界都荒誕起來。
“千元門難得仁慈,我們何必糾結呢。使者待會便來,我們何不在此時先學習一番。若是這功法之中有什么謬誤,此刻人多,也能討論糾錯。”
燕懸空看了看黃鼎,黃鼎看了看齊云,齊云看了看云霆,云霆看了看燕懸空。四位族長都做了判斷,幸嘗云這個好孩子,肯定不會欺騙他們的。
這即是幸嘗云過往所表現出的個人修養取得的信任,也是千元門這個強大威懾做出的保證。如果不是千元門傳法,那么功法又從何處來呢,難道還能是幸嘗云搶來的,這可就更荒誕了。
幸嘗云平靜地看著所有人,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大家開始千元門的功法。這是打破禁錮的開始,這是反抗的開始。
功法,總是讓人著迷。的過程,便是忘記時間的過程。
“各位叔叔伯伯,大家想必也餓了吧。幸家準備了晚餐,還請叔叔伯伯們享用。”幸嘗云微微笑著。
還沒等大家開口,他便打開了門。幾個年輕人,扛著巨大的長方形的碟子,上面被鐵蓋罩住,一步一步遲緩地走了進來。
眾人面面相覷,這種碟子上面會裝什么菜,難道是人?就算要玩這么口味重的,也不用大家一起吧,都幾十歲的人了,實在沒這精力啊。
幸嘗云一臉溫和地看著各位長輩,已經他們身后的年輕人。昔日他帶領五家子弟主持修路之時,認識了他們。正是因為了解,所以他才有把握如此做。
“叔叔伯伯們,我們開飯吧。”
那巨大碟子被放在桌子中間,幸嘗云將那鐵罩子掀開,平靜地放到一邊。
“這,這是誰?”
所有人都驚的呆了。
只見桌子上躺著一個雙手雙腳具被粉碎,口里胸前滿是鮮血的中年男人。這男人不知是死是昏,全然不能動彈。仔細瞧來,其身上還有很多鞭痕,一只眼睛也被挖出。
男人的身邊,放著五把利刃,具是亮銀干凈,與那血污格格不入。
“幸嘗云,你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男人是誰?你到底想做什么!”
幸嘗云依舊那副溫和的模樣,伸手拿過一把尖刀,隨手將男人耳朵割下。
“啊!”
那男人清醒過來,但只是胡亂狂吼,說不清話。
幸嘗云一邊看著耳朵,一邊平靜地道:“這就是那位仁慈的傳授給你我功法的使者啊。不僅如此,他還有感于千元門吃我們血元五家子弟血肉而生,故愿獻身,讓我們懲罰他的血肉。
叔叔伯伯們,你們何不與我一起動刀,完成這位使者的心愿呢?”
“他,他,他叫什么名字?”燕懸空結結巴巴地道。
幸嘗云朝他笑了笑,瞬間舉刀插入那男人的肩膀:“說出你的名字!”
“我叫羊千魚!”那男人猙獰地在盤子上扭動起來。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或驚恐或興奮地站起身來。羊千魚,這個名字他們如何不知,千元門中有名之輩,在他們眼中可就是難見的高人。
可此時,高人卻如同一條半死不活的肥魚般,任由幸嘗云宰割。
這可是靈泉境界的修士啊,要將他打敗囚禁,這說明了什么?幸家難道也有了靈泉修士,或許還更強大!只是這位修士到底是誰呢?幸嘗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