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很少有人跟土御門夏美玩。
要不是土御門夏美長得漂亮、可愛,恐怕會更少人,乃至無人跟她玩,好在她長大后意識到問題,懂得隱藏另類,情況才緩解,能有正常學生生活。
她明白那種被孤立的感受。
孤獨孤單,形單影只。
現在看到上川尊一個人坐在那邊看書,無人找他搭話,土御門夏美感同身受,心生同情。
對!
上川同學會開飛機,高中生可不會開飛機,太另類了,他恐怕跟我小學一樣,所以才被孤立。
越想土御門夏美越深信不疑,對上川尊更加報以同情。
她做了一個決定。
有空多找上川同學聊聊,做他第一個朋友,不能讓他顯得孤單,畢竟他跟我小時候一樣可憐。
“上川同學,你對逝去的王怎么看。”
土御門夏美試著找話題。
她笑起來很好看,眼睛彎彎,左邊有一個可愛小酒窩,洋溢著清甜、溫柔。
“…”
微愣住,上川尊心頭一驚。
什么情況,怎么她會問我逝去的王?是因為剛才視頻順勢跟我討論嗎,還是說別有用心?
說實話,對于女人心思,上川尊猜不透,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不是亂說。
加上上川尊本身就是逝去的王。
一個頭一天見面的陌生人,突然問你本身相關信息,試問誰不會亂想,做賊心虛。
“逝去的王感覺不簡單,普通人辦不到那些視頻拍攝。”
上川尊沉吟,換位思考把自己代入旁觀者角度來思考逝去的王。
“對吧,我也覺得逝去的王不簡單,感覺他很厲害,上川同學你剛才說逝去的王不普通,那你覺得逝去的王現實會是什么的人。”
土御門夏美雙目閃亮,饒有興致。
無怪乎她感興趣,她可是猜測逝去的王與神道有關,還猜測他可能是她長輩。
似乎生怕上川尊不明白,土御門夏美繼續說。
“就是上川同學你認為,逝去的王是男是女,現實身份、家庭之類。”
上川同學是天才,說不定有什么遠超常人的思維想法,可以給自己探索逝去的王做啟發。
被這么一問。
不明白狀況的上川尊自然不會以自己本身當例子,盡量帶偏土御門夏美。
“逝去的王是男是女不好判斷,但不排除是女人的情況,逝去的王,這名字一聽挺中二,仔細品味,有點唯美,所以女性取這種名字不是不可能。
然后根據逝去的王拍獨特視頻拍攝手法,肯定不是普通上班族什么的,一定有特別處。”
說著,上川尊看了眼土御門夏美,想起她的身份。
然后他不由說道。
“說起來,妖怪都存在,那么神明、陰陽師、巫女應該也存在的吧,說不定逝去的王就是巫***陽師,因為這些人就夠特別,很符合逝去的王這種特別人的身份
當然,也不排除逝去的王是妖怪、神明的可能。”
既然要帶偏,那就帶得偏向天上去,絕對不跟自己扯上關系。
那么往自己壓根不是的巫***陽師方向帶準沒錯。
上川尊心中如實想著,沒有注意到土御門夏美聽到自己話后,雙眼亮起,顯得驚奇又激動。
“上川同學,你真覺得逝去的王有可能是神道、佛教人這些!”
“對啊,畢竟論特別,感覺就神道、佛教這些最特別,嗯,可能性很大。”
得到肯定回復,土御門夏美眼睛更亮了。
沒想到上川同學跟我想法一樣!
果然,我的想法沒錯,逝去的王真有可能是我家長輩,或者神道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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