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夜,寧靜的月,荒蕪之地溝壑綿延,枯寂貧瘠。
在這夜月下,有六道身影疾馳于天穹,飛掠過一片片大地上,他們身著不一,有兩道身影穿著與其余四人不相同的服飾,為黑色陰陽師服飾,同時這兩身影亦是其中最強大的。
起霧了,磅礴氣息濃烈,將四面八方地域都覆蓋,絲毫沒有半點收斂,六者澎湃起的光仿佛天地盡頭的山洪,聲勢浩蕩,滾滾崩騰。
所行而過,萬物萬靈匍匐,神魔都動容。
“這股氣息……人城圣賢?五大種族不是圍攻人城嗎,怎么他們現在還活著。”有種族的神魔從族地升空而起,望向五十萬里之外那片散發著恢弘光芒,令其心悸窒息。
“不對,怎么多了兩股神王氣息,好強大!難道是無敵神王?怎么可能……”
“嗯?他們不是在逃,那個方向是。”有神魔順著蘆屋斗、蘆屋危他們去的方向望去,猛然驚悚:“那是鬼角族的命域!”
此時,距離五大種族圍攻人城過去不到半天。
人城在殺光來犯的五大種族與各大種族后,沒有時間去慶祝,在蘆屋危、蘆屋斗帶著四位人城圣賢,趕往鬼角族的族地命域。
途中,氣息不加掩飾,雷厲風行,全然不管動靜怎樣,以最快速度趕路,這是蘆屋斗、蘆屋危故意而為之,就是要所有種族,所有生靈都知道他們要干什么。
要向萬荒界萬族宣告,人城不可欺,要讓萬族看到,人的強大!
而在趕路過程中,蘆屋斗、蘆屋危不斷出手,將一個個荒蕪之地的荒山、荒林、荒谷等地勢拘禁在手中,化為一縷縷如龍般游蕩的靈氣。
景象可怖。
一路過來,四面八方,不知有多少座荒山、荒谷、荒林被拘來,如小魚一樣在其掌中游離,逃不出掌心,越是拘禁越多,掌中升騰起的勢越來越可怕,就是神魔都心悸。
那些不過是荒蕪之地的山川、空谷、古林,神魔隨手就可以拍碎成百上千,可為什么會爆發出神魔都心驚的兇勢,仿佛掌中的不是地勢,而是一尊沉睡的古老神魔。
人城圣賢驚撼,先是不消耗任何氣血、神力就可召喚十尊神魔,現在又是化凡為神奇的神通,簡直不可思議。
陰陽師,并非只會降妖除魔,根據日本古事記記載,陰陽師掌握著陰陽道,懂得觀星宿、相人面,還會測方位、知災異,畫符念咒、施行幻術。
說白了,陰陽師懂天文道,能運用地勢天象為已用,有點類似華國傳輸中的風水相師,只不過沒有他們那么專精。
現在蘆屋斗、蘆屋危便是抓取各種地勢,造就出可怕的兇煞地勢風水陣。
“可看得明白,這是以地勢化兇陣,亦可守護,亦可對敵。”蘆屋斗邊拘禁,邊解釋,有意要將這兇煞風水陣傳給人城圣賢。
他和蘆屋危不可能永遠都在人城,有著自己的使命,如今人城尚且羸弱,若有這兇煞風水陣,就算少了他們,人城亦可以抵御萬族入侵,有著奇效,可以殺對方個措手不及,讓他們有來無回。
人城圣賢感動,感激說道:
“蘆屋斗兄、蘆屋危兄,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們才好,你們對我人城的大恩大德,這輩子我等銘記于心,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們的地方你盡管說,就是讓我們去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