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尊眉頭挑動。
還真給千繪選對了,自己放機緣的路就在右邊通道。
只是……她這選路的方式……真不知道是該說她是運氣好,還是說她是天命之子好,用著這種方式,居然選出機緣所在通道。
看來機緣自己拿了。
上川尊帶著上川千繪走入右邊通道,剩下的在場人見狀,猶豫了下都是走向左邊和中間兩條路。
“那些走右邊通道的真可憐,什么都得不到。”
“嘿嘿,還好我們機智,等上川先生選完我們在選,避開最恐怖的機緣搶奪者。”
“機緣可以不要,但是命不能亂丟啊。”
在場人露出機智的笑容,交談著走入其余通道。
顯然,他們害怕跟上川尊一條路,因為上川尊可不是普通人,而是超凡,還是神魔級的超凡,跟這樣的人去搶機緣,不是找死是什么,就算真遇到機緣也輪不到他們得到。
最重要一點,玉藻前的機緣會是平凡嗎?不可能的,恐怕神魔都得眼紅。
這等機緣自然不愿意流露出去讓他知道,而若跟上川尊走同一條通道,一旦遇到機緣,就算他人不跟上川尊搶,可為了防止機緣泄露出去給其他神魔超凡知道,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封口。
死人是最容易保守秘密的。
意識到這點,沒人愿意跟上川尊同路。
至于上川千繪的直播,在進入第三條通道后就關閉了。
另一邊。
其余兩條通道,正發生著詭異。
左邊通道里,長長的通道走廊,一路直走,人們走了兩三公里仍舊沒有走到頭,遠遠看去,看不到盡頭,黑漆漆的,仿佛通往地獄幽冥,像是深淵巨口,吞噬萬物。
眾人只能靠著帶來的手電筒打火機照明。
四公里……五公里……十公里……
隨路程越來越長,臉色慢慢由興奮、激動變成了蛋疼、難受,到最后變得煩躁。
“馬德,到底走多久才是個頭啊。”
有人抱怨,拍了拍忽明忽暗的手電筒。
十公里距離,帶來的手電筒快沒電了,如果在走不到頭,他們只能摸瞎走了。
言語中,這人不由轉頭問向身旁人。
這么十公里走過來,陌生人也能聊成熟人,不然得無聊死在這。
“哈洛斯,你說這個走到什么時候是個頭,不如我們來打賭如……嗯?哈洛斯?”
邊說邊轉頭過去,卻發現哈洛斯不知何時沒了。
手電筒往后照,身后空蕩蕩。
后方通道幽暗,什么都沒,光線都照不到頭,仿佛連光線都給吞噬。
那人腳步不禁一頓。
原以為哈洛斯是鞋帶松了在后方系鞋帶之類,似乎不是如此。
跑前面去了嗎?
“喂,哈洛斯你走到前面去了嗎?”那人大喊出聲,聲音很大,回響在通道,回音蕩蕩。
在場人不由往后看向這人。
然而卻無一人回應。
又是喊了一遍,仍舊無人應答。
那人愣住,連在場人也一樣,這么大聲呼喊最前方的都聽得見,那個名為哈洛斯的不可能聽不見,現在應該回應才對。
漆黑與未知是人最恐懼的兩個情況。
在這漆黑通道,前方又是充滿未知,如今一個人沒有回應,是個人都感覺到不對勁,有些毛骨悚然。
“那個叫哈洛斯的,你要是在就應一聲,別玩躲貓貓。”在場有人喊道。
其他人亦是紛紛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