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他所經歷過,但不是最殘酷,還有比這更殘酷。
“燧人氏。”上川尊呢喃,已然知曉這位太初人族先賢是誰,唯有燧人氏。
終于明白燧人氏為何強大,就憑他為人族所經歷,用罵人的話來說就是:活該成為無上,真的是活該成為無上。
他不成為無上,真沒誰能成就無上。
就在上川尊聚精會神,看著太初時代演變,一個又一個年代過去時候。
腳步聲噠噠。
突如其來的腳步聲,讓得上川尊怔住。
聲音不是從歲月小溪里傳來……而是從前方虛無傳來。
上川尊凜然變色。
有人?!
要知道,腳步聲是從虛無中傳來,不是從太初天地,虛無里有生靈?
就像是驚悚片,黑暗虛無中傳出腳步聲,聽那聲音,是在朝著這邊而來。
一時間,上川尊心神戒備,做好隨時拼殺的舉動。
雖說這里極大可能是輪回之門帶他來的一個幻境,這里并不是真實,否則也看不到太初變化,也有可能這里根本就是處于祂的記憶里。
這片虛無,讓他聯想到流星光芒空間,可以捕捉到記憶這樣。
但就算是記憶,也不能說萬無一失,不用怕,畢竟只是記憶。
上川尊永遠都不會忘記在流星光芒里那件事,重瞳青年的父親,那位‘倉頡’從捕捉的記憶力,看著自己。
這簡直無法簡直,算是一種唯心情況。
現在虛無里走出一個人物,天知道會是什么東西,能夠在這虛無中行走,最少也是不朽存在才能辦到。
而又是在這個世間誕生之初時候,行走在虛無。
要知道,上川尊可是全程觀看的世間誕生,從未見到有生靈走出世間。
換一句話來說,這走過來的‘東西’不是世間誕生的,極有可能早于世間誕生,且是虛無中誕生的生靈。
虛無里誕生的生靈,光想想都無法想象這是什么恐怖。
腳步聲很輕緩,感覺來者很輕松,有點肆無忌憚,完全的把虛無不放在眼里,把虛無當成后花園。
緊接著腳步聲臨近,上川尊見到了來者。
那是一個無法窺探,無法直視的生靈。
不是克蘇魯那種不可名狀,只是這生靈太強大了,強大到自己沒法去直視。
仿佛自己看一眼就是對生靈最大的褻瀆。
上川尊可是不朽啊,血脈更是擺在那里,卻沒法直視這樣一位生靈,而且……還是在他人記憶里都沒法直視。
唯一!
絕對是唯一!
而且極有可能……是那兩位之一,要么是祂,要么是另一位執棋之人。
上川尊更傾向有后者。
無他,這里極有可能是祂的記憶。
從種種線索與證據來看,逝去與祂所博弈的那‘另一位執棋之人’是最古老的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