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星分明看到了白憂義意動的神情,但是卻似乎是有什么顧忌,咬了咬牙還是搖了搖頭:“一點點家室,就不勞煩林先生費心了。”
既然白憂義這么堅持,林宇星也不好再說什么。
“好吧,那既然如此,就請黃大師來一敘吧。”
“哈哈哈,不用請了,本道來了。”
伴隨著一身爽朗的笑聲,黃大師走進了會客廳。
“林先生,別來無恙啊。”
“黃大師,托您的福,過得還真不怎么樣。”
“哈哈哈,林先生還是這么風趣。”
黃大師似乎忘記了之前跟林宇星產生的摩擦,林宇星自然也是像是沒事人一樣回應,雖然二人都在笑著,但是二人臉上卻看不到一點笑意。
“來人給黃大師上茶!”白憂義招呼了一聲。
林宇星左右看了看,雖然每個人都笑著,卻感覺都是各懷鬼胎的樣子,嘆了口氣,看來今天很難善了了。
早知道自己說什么也不來摻和這些破事了。
林宇星暗暗的想到,有些后悔當初答應了馮志強,但自己現如今已深陷其內,自然也沒那么容易抽身。
“行了,你們都出去吧。”等馬仔給黃大師上好茶,白憂義揮了揮手,便趕走了其他人,屋里面就剩下了他們四個。
黃大師渾不在意,端著茶杯,水太燙,輕輕的嘬著茶,看似不經意的問道:“不知道林先生師承哪里呢?”
“不是什么名門大派,師父只是一介散人,不說也罷。”
“那閣下的師父一定法力高強,要不怎么會教導出這么優秀的弟子呢?”
“大師說笑了,我又哪里比得上黃大師,這點微末本領,不值一提。”
二人客套了起來,白憂義也插不上言,見二人相談甚歡,便借故身體抱恙,離開了房間,而馮志強也跟著白憂義出去了。
見白爺二人出去,林宇星也借口去洗手間走出了房間,只留下黃大師一個人在房間里面不知道在琢磨著什么。
沒兩分鐘,林宇星就回到了房間,嘴上噙著笑,一幅勝券在握的樣子。
黃大師大驚:“閣下未免太神速了一些!莫不是有些“男”言之癮?”
林宇星嘴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悻悻的坐回到沙發上:“姓黃的,這里也沒外人,別在這裝了,其實你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黃大師絲毫不為之所動,冷笑一聲:“好啊,既然你找死,那就休怪我不留情!”
另一邊,白憂義出去以后,便吩咐手下不得進入會客廳,不管里面發生了什么,都不要管。
安排妥當后,白憂義便上了二樓。
二樓最里面的房間是白憂義夫婦的臥室,白憂義徑直走了進去,馮志強也趕緊跟了過去。
房間的擺設很簡單,一張雙人床,旁邊是個梳妝臺,梳妝臺旁邊是沙發和茶幾,靠著墻角,在斜對面是一張供桌,只不過供桌上面是并沒有供奉著神佛,反而是有一張黑白照片,照片下面是一個小巧的金絲楠木的骨灰盒,骨灰盒前面是個香爐,香爐中插著幾炷香,常年不間斷。
黑白照片上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歲月在女人的臉上刻下了濃重的痕跡,卻絲毫不減女人的顏值,反而顯得韻味十足。
這個女人正是白憂義的結發之妻,尹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