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說這冷氣是什么原因？總不能是底下有個大功率的空調吧。”
“……”黃大師很無語，“我說，咱都是修道的人，說話能不能不要這么沒有常識……還空調……”
林宇星有些不好意思，他沒好意思說，其實他最缺少的就是常識。
“那這是怎么回事呢？”
“唔……”黃大師沉吟了一兩分鐘，當然，這段時間二人也沒有耽誤走路，繼續向下爬著，然后就聽到黃大師開口了：“按說咱們是從四樓下來的，但是已經這么長時間了，大概現在是在一樓左右，沒想到這樓梯竟然這么長，如果咱們繼續向下的話，恐怕是會到地下。”
“如果是在地下的話，很有可能底下有什么奇特的寶物，比如萬載玄冰之類的……”黃大師半開玩笑的說道。
雖然林宇星缺少常識，但是他也知道哪里會有這種東西，一聽黃大師就是在扯淡。
“黃大師你就別開玩笑了，萬載玄冰？有那種東西的話程家早就弄走了，哪里輪得到咱們。”
“嗯，確實。”黃大師習慣性的點了點頭，但是林宇星卻根本看不到。
習慣性動作是很難改變的，就像是很多人在打電話的時候，有時候沒注意，也是會點頭表示同意，卻沒意識到對方根本看不到你點頭的樣子。
“說萬載玄冰不過是開玩笑而已，實際上，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雖然咱們現在都沒有了能力，但是經驗卻還是在的，如果拋開能力不說，你仔細回憶一下，之前有沒有碰到過這種極寒的情況？”
林宇星一邊向下爬一邊回憶著，極寒？這種情況如果不是天氣情況的話其實是很少見的，在林宇星的記憶中，唯有一次是這種深入骨髓和靈魂的冷。
那時候林宇星還小，跟著師父海柱去捉鬼，林宇星的左右眼的能力還沒有激活，所以他也看不到鬼怪，但是海柱開了天眼，可以看到鬼。
就在那時，林宇星就感覺到這種仿佛是刻在靈魂中的冷。
而且那是在冬天，林宇星穿著厚厚的棉衣，出門的時候天上飄著零零散散的小雪，雪花撒在身上的時候都沒有后來捉鬼的時候冷。
這時候的冷根那時候的冷基本上是一致的，只不過時間過得太久記憶已經有一些模糊了，所以記不太清是否完全一樣了而已。
所以聽到黃大師如此說的時候，林宇星的記憶一下子被拉回到那年的冬天。
“你是說……是因為那些臟東西？”林宇星皺了皺眉頭，“這底下有鬼？”
“說不準。”黃大師的聲音很低沉。
“如果真的有的話，那可就麻煩了，以咱們現在的狀態，別說是捉鬼了，不被捉已經算是運氣很好了。”林宇星嘬了嘬牙花子，無奈的說道。
正聊著，二人就已經到了底部，黃大師趕緊叫停了林宇星，生怕林宇星踩著自己的頭下來。
下面的空間就不像通道里那樣狹窄了，起碼可以站起身子走路，黃大師閃到一邊，給林宇星讓開路讓他下來。
兩個人站定，掏出手機打開手電筒，朝周圍照去。
“這是……竟然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