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們給林宇星留面子了,林宇星卻絲毫沒有給他們留面子,聽到女人的質問,林宇星輕輕一笑,擺了擺手:“他們幾個都不行。”
“哦?你也不行,他們也不行,那誰行?”大兒媳臉上的嘲諷神色愈濃。
“他。”
林宇星拿手一指,眾人都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
張小軍也順著林宇星的手指,扭頭看了過去,結果身后并沒有人,愣了一下,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拿手一指自己:“我?”
“沒錯,就是你。”
“鵝鵝鵝鵝鵝。”大兒媳大笑了起來,笑聲都笑出了鵝叫:“就他?這毛頭小子?我說你騙人好歹找個靠譜的,再說你以為我沒看到嗎?你們都是一起來的,咋地,現在騙人還流行組團了?”
“有志不在年高,無志空長百歲。”
民安堂的人臉上感覺火辣辣的,雖然林宇星是在跟大兒媳說話,但是他們卻感覺林宇字字句句都扎在了他們的心上。
“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少年郎,是多有志。”
大兒媳不再擋在棺材前面,讓開了道:“你們要是今天治好了我公公,我給你們賠禮道歉,如果治不好……那你們就給我跪下道歉!”
“哦?就許你不跪?我們輸了要跪,你們就單單賠禮道歉?”
“笑話,我還能怕了你了?誰輸了誰跪下磕三個響頭!”
這錢隊來了以后,大兒媳說話的語氣也硬了許多,似乎忘記了林宇星剛剛的那一耳光。
而二兒子一家則趁這個功夫躲了開來,二兒媳今天來這里是為了分點錢的,對于這種爭強好勝的事情并沒有多大關系,不管是最后誰贏了誰磕頭,都跟他們關系不大,萬一輸了,她也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磕頭認錯,所以就躲到了一邊。
其實要按照二兒子的話,他不會躲開,他在聽了林宇星的話以后一心想要救活自己的父親,他不在乎什么磕不磕頭,只要能救好父親,讓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但是,林宇星的一句自己救不了也讓他產生了一些懷疑,加上平日里都是二兒媳在家里說了算,他也聽習慣了,所以也就被二兒媳給拉倒一旁去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誰輸了誰跪下磕頭,到時候可別不認賬了。”林宇星笑了笑,對這個賭約并沒有并沒有太在意,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輸。
“誰怕誰,小毛孩子不學好還學人打賭,老娘縱橫賭場這么多年就沒輸過。”大兒媳挑釁的看了看林宇星,結果錢隊輕輕輕輕咳嗽了一聲,這才想起來這邊還有個巡查的存在,頓時也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畢竟錢隊是巡查,即便大兒媳跟他是親戚,某些事情還是不可能縱容,自然,大兒媳不敢繼續裝下去了。
“小軍,我們走。”林宇星沒有繼續理會大兒媳,反而是帶著張小軍向棺材那邊走去。
張小軍輕輕一拉林宇星的衣角,用一種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我不會啊。”
“沒事,自信點,別忘了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