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大笑著,蒲扇大手在她xiong前用力揉搓。
被挑在槍尖上的小豆子親眼看到姐姐受辱,他目眥盡裂,氣絕身亡,小小年紀卻死不瞑目。
“老婆子也不活了,”他們祖母呼天搶地的哭喊著沖過來,又被一個軍兵一槍刺透。
一轉眼連殺祖孫兩命,那何芳不知廉恥,還在當眾侮辱那少女,而那少女早已因為悲痛昏厥過去。
軍兵們看著這血腥的場面哈哈大笑,邪惡早已沖破了理智。
周圍鄉親無不暗自落淚,不過這年月人命如草芥,這些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將軍,大喜啊將軍,”這時候,突然有兩個軍兵從村內興沖沖的跑了出來,懷里還摟著一個蓬頭垢面的青年。
聽聲音,那是一女子假扮的男子。
原來前哨的軍兵進村,看看有什么危險,并把百姓趕出去,騰空房子給他們住。
村子里最好的房子就是秦羅敷家的二進院了,軍兵自然要進去檢查一下,沒想到意外聽到灶臺里有響動,仔細辨別竟然是個年輕女子,于是便把她抓了過來。
“你們這幫畜生!”秦老爹見女兒竟然被抓了,急的不顧一切往前沖,幸虧邊上的鄉親眼疾手快,把他拉住。
那幫賊兵殺人不眨眼,沖上去也是白死。
“這有何喜?”何芳見不過又抓住一個女子而已,他們這幾天都抓了二十幾個了,也不算什么驚喜。
那軍兵把秦羅敷按在地下,將她的臉扭起來。
又有個軍兵舉著火把照亮,并用隨身水囊中的水澆在秦羅敷的臉上,清水沖去了污垢,頓時露出一張花容月貌的面容。
何芳以及手下的軍兵都看傻了。
他們雖然橫行中原,搶奪女子無數,但從來沒見過有如此絕色。
“這個賞你們了,”何芳將懷中昏厥的女子扔給旁邊的軍兵,眼睛卻一直盯著秦羅敷不放。
他跳下馬,蹲在秦羅敷跟前嘖嘖嘆道:“沒想到小小村落竟有如此美人,果真是大喜,前天竟然讓你逃脫了。
哈哈,該當老子有此艷福,今夜就是咱們洞房花燭夜了。”
秦羅敷萬念俱灰,她眼前已經看到那幾個同村女子被凌辱成什么樣子,當真不如死了干凈,可是如今被人挾持,連死都死不了。
正在這時,耳中只聽得南面傳來一陣喊殺聲,緊接著有馬蹄聲響由遠而近。
眾人回頭,只見月光下一員戰將飛馳到近前橫槍立馬,脆聲道:“大漢兗州牧曹使君治下,典農中郎將奮武將軍劉平公子麾下,呂琦在此。
你是何人?敢冒充朝廷官軍?”
這幾句說的豪氣干云,擲地有聲。
秦老爹等眾鄉親感到一陣恍惚,他們本已絕望,沒想到陡然聽到朝廷官軍的報號,難道這南面來的軍隊,真的會是官軍來解救他們?
可是這兩撥到底誰才是真正的曹軍?
不管如何,這兩撥人好像并不是一伙的。
何芳剛聽到喊殺聲的時候,本來心里一驚。
他收到兄長的書信,南方西方黃巾聯軍,均受到精銳曹軍的攻擊,看來曹軍是真的要入主中原了,想來他們北方必然也會有精銳曹軍。
可是借著月光一看,來的只有一員戰將,等到近前,火光照亮了仔細一看,還是一員姿色不俗的女將,與旁邊的秦羅敷各有各的氣質。
何芳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今天老子這是交桃花運了么?一晚上要入兩次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