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手中只剩下了燒火棍,很快大半都已經被他們斬于馬下,剩下的也在四散逃竄。
這么多人竟然愣是讓四個人給殺散了。
那領兵的都尉看在眼里,不由目瞪口呆,固然這四員戰將勇猛過人,可是自己手下軍兵的武器是怎么回事?
長矛再不結實也不至于一碰就斷吧?
他忍不住將自己手中的長矛湊到眼前,借著火光一看,不由氣的要罵娘,只見矛桿上有條細細的縫。
當時發兵器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并沒有人在意這條縫,可是到了戰場上與其他武器一碰,這條細縫豈能不斷?
而且這鋸細縫之人極為缺德,是緊靠著矛頭鋸的,這樣矛頭斷下來之后當匕首用都嫌短,而另一邊只剩下一根長棍,如何能殺人?
眼見府外的軍兵越來越少,那都尉料想圍攻這府邸的任務恐怕要失敗,只是這四員戰將太厲害,他也不敢上前硬拼。
陡然間發現遠處黑影里還有一匹馬,馬上那戰將視乎是個女人,他當下催馬便殺了過去,那四員戰將惹不起,欺負欺負女人還差不多。
呂琦一直躲在后面,為不能殺敵立功而心急,再加上劉平從后面抱著她,令她意亂情迷,渾身發癢。
突然見有敵將殺了過來,總算有事情干了,她輕輕一夾馬腹,大宛馬即使馱著兩個人也快如閃電般沖了出去。
馬至,呂琦槍至,僅僅一個照面,那都尉便被呂琦一槍扎透,摔下馬來。
那都尉恐怕到死都沒想明白,自己本來想撿軟柿子捏的,為什么卻好像捏到了石頭上。
頭領一死,府外的軍兵全都散去。
此時劉平心急如焚,曹昂的武力頂多也就算個二流武將,要是身邊圍滿了叛軍,哪怕是武器被做了手腳,可是一人一棍子也能把他打死了。
他大聲招呼幾員戰將沖進曹昂府邸。
只見府里亂哄哄擠滿了張繡的叛軍,卻上哪里找曹昂去?
太史慈等人又開始縱橫沖殺,叛軍碰到這幾個殺神,很快就被殺的鬼哭神嚎,慘叫連天。
“大哥,大哥,”劉平這當口只能縱聲高喊,可是他的聲音早已被叛軍慘叫聲給遮蓋住了。
此時叛軍已經群龍無首,且兵器不濟,一碰就斷,很快便被太史慈等人給殺死殺散。
另有不少跪地投降的。
劉平顧不得危險,跳下馬,扯住一個軍兵厲聲道:“你們進來可曾殺過人?”
“沒沒,我們進來的時候這里已經是座空府,一個人都沒有。”
劉平拔出岳父賜給的倚天劍壓在另幾個投降叛軍脖子上,另幾人也是一樣的說辭,他們本來是奉命前來殺人的,沒想到進來的時候已經沒人了。
這時候呂琦道:“或許大公子聽到喊殺聲,提前逃出去了。”
“他能去哪兒呢?”劉平揉著太陽穴,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