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又能揩油,又能殺人的技能,以后還要著重提升一下。
太史慈與徐晃俱是當世一流勇將,兩人策馬,聯袂沖鋒。
胡車兒聽從賈詡的建議,并沒有拼匹夫之勇,而是躲在黑暗里的高處指揮,他早已發現了來人,而且當時曹操酒席宴上都見過。
不過胡車兒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若是單挑,這幾位自己一個也打不過,更何況那太史慈的箭術太嚇人,只要自己一冒頭,估計就立即追隨張濟老將軍而去了。
可他手下畢竟有九千多人,對面武將再勇猛,也只有五匹馬六個人,圍而攻之,累也能累死他們。
“不自量力!”胡車兒見對方竟然主動發起了沖鋒,鼻孔中重重的哼了一聲,沉聲命道:“截住他們,斬殺一人,賞錢一萬,斬殺那躲在女人后面的劉平,賞錢十萬。”
傳令兵立即高聲喊話,把這命令傳遞了下去。
眾叛軍軍兵聽了不由滿眼冒金光,似乎看到一串串移動的錢幣一般,紛紛主動向六人迎了過去,都覺得這錢賺的很容易。
太史慈與徐晃率先沖入叛軍陣中,兩人手中的兵器上下翻飛,叛軍手中長矛只要一碰他們的兵器,矛頭便掉了。
眾叛軍呆呆的看著自己槍頭,嚇的無不駭然失色,敢情這錢不好拿啊。
矛頭都掉了,哪個軍兵也不至于傻到拿根棍兒去殺人,一個個嚇的連連后退。
換新人上來,矛斷,接著后退,再換新人,如此周而復始。
而且這是巷戰,兩邊都有高大的院墻,叛軍人數再多也無法從兩側攻擊。
如此的結果是,太史慈和徐晃兩個人一槍一斧,一左一右便封住了整條街道,叛軍一個人都漏不過來,呂琦與劉平輕松按轡徐行,如同一對熱戀中的青年男女相擁著信馬游街一般,根本就無事可做。
后面的張遼和周倉更是輕松,一時間叛軍還沒來得及從后面包抄,周倉都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有些犯困了。
躲在高處的胡車兒看著不由大驚失色,他離得遠,又是夜間,僅憑著火把的火光看不清具體發生的情況,只看到成隊成隊的軍兵被太史慈和徐晃兩人殺的連連后退。
“這太史慈與徐晃竟如此勇猛?”胡車兒自己嘀咕一聲,隨即覺得不對,他手下軍兵幾乎就是一碰就退,根本沒有與對方接戰吶。
“派人去看看,若是發現畏敵怯戰者,殺無赦!”胡車兒咬牙切齒,以為是軍兵怕了,所以一觸即潰。
不多時,派過去的人回來了,手里還拿著數根長矛。
“將軍,大事不好,咱們上當了,咱們兵器都被做了手腳,”那人氣喘吁吁的將手中數根長矛的矛桿遞到胡車兒跟前。
胡車兒接過來一看,只見數根矛桿一模一樣,末端被齊刷刷的鋸過大半,胡車兒不禁感到一陣頭大。
這時候他身后的親兵也湊過來,舉著自己手中長矛嚷嚷道:“將軍請看,看來所有兵器都一樣啊。”
胡車兒定睛一看那條細縫,頓覺一陣天旋地轉,如若所有兵器都是這個樣子,他這九千軍兵跟手無寸鐵又有什么區別?
“這是上了劉平那小兒的當了,他明著是發還了兵器,其實還不是跟沒發一樣?”胡車兒咬牙切齒道:“傳令下去,不用心慌,只要張繡將軍那邊大事一成,曹軍自己會亂。
到時老子非把劉平那缺德小兒撕碎了不可。”
在太史慈與徐晃開路之下,劉平并沒有費多大力氣便沖進了先鋒營,卻發現營內氣氛很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