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一聲令下,上百衙役全都刀槍出鞘,迅速將布圖族眾圍了起來。
這些人都是軍兵,只不過如今許縣縣衙忙不過來才臨時充作衙役。
他們這么多人圍殺三十個人還是不在話下的。
只不過對面的草原漢子也都十分彪悍,他們雖然人少,但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少族長被抓走?
一個個攥著拳頭,擰眉瞪眼,準備與衙役拼命。
“都退下!”
這個時候布圖突然對族眾出聲道:“跟他走一趟又怎么樣,我就不信他能把白的說成黑的。
咱們根本就沒做過對不起主人的事,我倒要看看,他怎么樣把這罪名強加到我頭上。”
在這大漢都城,他們三十來個人根本掀不起什么風浪,若反抗,恐怕只有死路一條。
他們族眾僅剩下這么點人,實在死不起了。
更何況布圖也知道清者自清的道理,只要他不招認,滿寵必然不敢殺他,只要他能撐到劉平率軍歸來,自然能還他個清白。
想到這里,布圖分開族眾,來到滿寵跟前,大聲道:“我跟你走!”
“還算識相,”滿寵皮笑肉不笑,又指著桑琪格及一眾族人,對手下軍兵的吩咐道:“把這幫人都看押起來,未曾水落石出之前,不允許任何人出去。”
滿寵雖然不想牽連太多,尤其是牽扯到桑琪格,但是不代表可以輕易放過他們。
只要撬開布圖的嘴,至于將來如何處置,全都交給曹操即可。
有了布圖的指令,所有族眾只能眼睜睜看著少族長被抓走。
桑琪格急的直跺腳,卻不知偌大的許都該向誰去求援。
更何況他們很快便被鎖進一個關馬的柵欄里,想出都出不去了。
……
滿寵酷吏的名聲不是浪得虛名的。
他把布圖押回牢房之后,未曾審訊,先是綁在柱子上一頓皮鞭殺威。
反正證據確鑿,布圖又說不清那些絹帛來源。
此時饒是布圖身強體壯,這一通鞭子也被打的皮開肉綻,氣息奄奄。
“招還是不招?”滿寵看著奄奄一息的布圖,臉頰肌肉不住的抽動。
根據他的經驗,這一招很是管用,大部分人都扛不過這一關,便忙不迭的供認。
“招個屁!”布圖微微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罵道。
“有點骨氣,”滿寵獰笑著:“給我繼續打……”
……
曹操的書信很快就送到壽春。
曹昂未曾拆開,先揚著對劉平笑道:“賢弟,你猜一猜,父親準備如何處置傳國玉璽?
是準備自己留下,還是獻給天子?”
“我又不是神仙,怎能猜到岳父的想法?”劉平端著茶碗,白了曹昂一眼。
這貨真以為自己事事未卜先知呢,可這事歷史上根本沒發生過,讓自己哪兒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