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是水,恐怕洗漱也不能用吧。”
“有了鹽,還在乎那些么?”
陶青已經有了幾分財大氣粗的影子,他斜了那親兵一眼,輕蔑的道:“只有此地是這種鹵水,離開幾十里,自然就是清水了,派人專程從外地把水運過來便是。”
“將軍所言極是!”
“派人速去向主公報喜,另外,要記住,此事需完全保密,萬萬不可泄露出去。”
在此處打出鹵水,可以曬鹽,屬于他們的核心機密,知道的人自然越少越好。
畢竟有了鹽,跟有了糧也沒多大區別,他們一共才這一千人,萬一被別人盯上了,派人來搶,他們可抵御不住。
若是能夠保密,這鳥不拉屎的荒漠邊緣,誰會注意到這里?
……
有傳令兵星夜兼程,將成功挖出鹵水的消息報知劉平。
劉平知道之后暗自欣喜,看來這兩千年里,地脈變化并不大,如此一來,他就可以挖掘記憶里的各種礦了。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鐵礦與鹽礦。
有了鐵,可以打造兵器,有了鹽,可以換取糧草,這兩樣均與戰爭有關。
在這亂世里,任何東西都是為戰爭服務的。
與此同時,劉平跟陶青的想法一樣,這件事選擇了保密,并沒有再讓其他人知道。
畢竟他現在兵力不足,也沒有余力去分兵保護那鹽礦,只能選擇保密了。
其實,劉平不止沒有余力去保護鹽礦,擺在面前更緊急的事情便是,他的軍兵連保護關中都捉襟見肘。
此前,袁尚本來任命郭援為河東太守,準備進圖關中,以從側翼牽制北上的曹軍。
可是沒想到,劉平已經先一步入關,占據了長安。
如此一來,就把審配為袁尚制定的計劃給破了,袁尚自然不甘心,于是在審配的建議下,讓郭援盡起河東兩萬軍兵,強勢進入關中。
同時聯絡西北的馬騰韓遂與西南的張魯,趁著劉平立足未穩之際,三方共同夾擊長安,意圖把劉平給趕出去。
此時劉平正看著身前的輿圖憂心不已,身后則是太史慈、張遼、徐晃等將領。
“主公,郭援已率軍西進,不可不防啊,”張遼道。
“郭援雖然有軍兵兩萬,但戰力并不強,故而河東軍并不足為慮,漢中張魯,以‘五斗米教’理政,并無擴張野心,也不足為慮,”劉平嘆了口氣,看著輿圖上西北方向道:“我所慮者,西北馬騰韓遂而已。
那馬氏父子有萬夫不當之勇,手下軍兵長期與羌人作戰,戰力強悍至極,這才是我之勁敵。”
劉平當然清楚,莫說馬騰本身武力不弱,他那幾個兒子,尤其以馬超為主,個個武力超群,就連太史慈都未必是馬超的對手。
更何況他們陣營里還有個龐德,也是令人不敢小覷的角色。
如今劉平手下一共才有九千人,要分成三撥,分別去抵御郭援、張魯、馬騰,軍兵人數上不占優勢,武將上也不占優勢,想要取勝,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眾將聽令!”劉平站起來,掃視了眼前幾位將領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