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信,以前我懶得跟瘋狗計較,今天是必須得治治你這狂犬病了,人呢?”魏曉澤帶著人到了天臺。李信從來沒想過要跟魏曉澤單挑,即便魏曉澤答應,而李信打得過魏曉澤一個,跟著他的那些人也肯定會動手,到頭來還是被群毆。所以李信沒說要跟魏曉澤單挑,只是跟他約架。
“你找我?”李信藏在天臺門后,等魏曉澤一行人來了之后,他反手就把天臺的門鎖上了,鑰匙早就被李信藏在了一邊枯萎的盆栽里。只要李信不說鑰匙在哪,今天,誰都別想下去。
這把鎖還是跟親愛的“班長”要的,天臺上堆放著各種雜物,看起來有些臟亂。李信從雜物里抽出來一根手臂粗的長方形實木棍,這玩意兒應該是做門窗剩下的木料,李信拿著倒是挺順手。
魏曉澤那邊人不多,這一架,李信至今都記得很清楚,加上魏曉澤他們有四個人。
動手肯定是李信吃虧,但李信今天就是要先下手為強!!!
李信這次下手相比于以前,更狠,更不留一點的余地。手臂粗的實木棍子,開始就朝著一個人的腦袋上揮去。人都是有防御本能的,李信不是什么練家子,自然不會有什么反應不過來這一說。被打的那人抬起胳膊想擋,但這么一棍子狠狠地砸在他胳膊上,足夠讓這小子疼上很久了。
李信動手了,剩下的三人也不會袖手旁觀。李信用盡全力把棍子掄起來,左敲又敲,全都砸在前頭的那兩人身上,魏曉澤近了李信的身。李信沒機會再揮這根大棒了,魏曉澤一把抱住李信的腰,推著李信往后沖去。
“嘭!”的一聲,李信被魏曉澤推到了墻上,后背與墻壁接觸發出了一聲悶響。
李信當機立斷,扔掉大棒,從后腰帶上抽出來一小根鐵棍。準確的說是一小截鋼筋。李信在這里等著他們,不可能沒有準備。
抄起小臂長的短鋼筋棍,李信往魏曉澤背上猛抽。
“啪啪!”鋼筋抽打在人身上的聲音,如果有那個興趣的人可以去嘗試一下,聽起來很嚇人,抽出來的傷痕更嚇人。一道道血痕透過魏曉澤身上穿的夏季校服背心,魏曉澤吃痛,想往后退。
李信步步緊逼,面對踉踉蹌蹌的魏曉澤,李信下手真可以稱得上是在下死手。
一下,一下,又一下!李信不停的毒打魏曉澤,魏曉澤他們確實是混子,經常打架,可李信從來沒見過有人拿出過自己這種架勢來打一個人。
魏曉澤其他的朋友有兩個突然慫了一點,他們早就能站起來了,可看樣子似乎是在猶豫啊,沒有第一時間上來幫魏曉澤。剩下的那個沖過來,一腳踹在李信的側肋上。
“咣當!”李信被這一腳踹倒在地,撞翻了一張破破爛爛放在陽臺的桌子。
另外兩個人看李信倒了,也沖了過來,對倒在地上的李信一頓猛踹。李信現在好像絲毫不知道什么叫疼,扛著這兩人的大腳,拼命站起身來,一臉猙獰的沖向把自己踹倒的那個人。那人看李信沖過來,一腳踹在李信肚子上,可李信絲毫沒有后退。伸手就抓住了那人的頭發,他比李信高,也比李信壯。可李信的打法完全不要命。抓住這人的頭發之后,李信舉起拳頭,猛杵他的鼻梁。
那人的拳頭也打在李信的臉上,可李信這時候的腦子已經不會想東西了,他只想拼盡全力讓這群人吃到什么叫苦頭。
打鼻子比打臉疼的多,那人被李信一拳砸在鼻梁上,疼的眼淚鼻涕都流了下來,可李信還是毫不留情的下手。
另外兩人過來拉住李信,其中一人用手按著李信的腦袋,兩人合力把李信按在地上。
“啊!!!”用手按著李信腦袋的那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李信一嘴咬在了他的小臂上。兩人對李信拳打腳踢,可李信就是不松口。
不遠處,魏曉澤一臉痛恨的看著李信,他也被疼痛吞掉了理智。看看四周,撿起一塊墻角的磚頭,沖李信走了過來。
“呸!”李信吐了口唾沫,松口推開按著自己的兩人,可還沒等站穩。
“啪!”的一聲脆響,一塊磚頭砸在了李信的腦袋上,李信有些頭暈目眩的跪倒在地,鮮紅的血液順著他的臉頰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咯咯!”李信咬緊了牙關,頭上流下來的血液模糊了視線,可他還不想就這樣倒下。他用盡全力沖向前方,一腳踹在剛才按著自己的那人身上。李信感覺力氣好像大了很多,一腳把那人揣進了雜物堆里。
回頭,李信臉上帶著血,死死的盯著魏曉澤。李信沒有過多地猶豫,他還有力氣,面對魏曉澤,李信一拳砸向他的正臉,魏曉澤躲閃不及,被李信一拳打了個正著,整個身子都往后仰了去。
李信乘勝追擊,一腳踹在魏曉澤的小腹上。在踹倒魏曉澤的那一刻,李信瞬間騎到魏曉澤身上,對著他那張白白凈凈的臉一頓猛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