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我們來干什么你心里有數,莫非還以為躲得過去,二毛去把門關上!”楊大元冷冷的說。
“好!”二毛轉身,哐當一聲就把大門關上,并且還將門栓牢牢插上。
“你……你們想干什么,我……我認識你們,你們是茅灣村的人,你們……你們不要亂來……”劉東的老婆衣衫不整蓬頭垢面的攔在中間,滿是青紫傷痕的臉上帶著無比的驚恐。
趙頎哭笑不得,尼瑪剛才還被老公按在地上打的哭爹喊娘,一轉眼就像抱雞母一樣開始護食,這女人的心思當真是完全如同量子理論一般玄幻和詭異,完全無法捉摸。
“你讓開,我們有話要問劉東!”二麻子上前準備將女人推開。
“打人啊,救命啊!”二麻子的手還沒碰到,婦人便尖叫起來,聲音高亢的讓趙頎不由自主的用手堵住了耳朵。
“滾一邊去,大白天的哭喪!”二麻子還沒動手,劉東忍不住一巴掌將自己的婆娘呼到旁邊,然后呲牙咧嘴一瘸一拐的走到幾人面前臉色蒼白的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上次那件事的確是我栽贓陷害你們,說吧,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短暫的驚慌之后,劉東的心情竟然慢慢平息下來。
所謂做賊心虛,若是事情不挑明,時時刻刻都在擔心害怕,但若是被人查出來了,反而會破罐子破摔心情安定下來。
“劉東,你承認最好,這種事即便是瞎子都能看出來,不然我們也不會用一個價值數十貫的玻璃杯作為交換讓二少爺將你開除,今天來呢,自然是要你賠錢,那個玻璃杯至少價值五十貫,那個玻璃罐子也是我們花大價錢請一個神秘人物修好的,花了一百五十貫,我們也不多要錢,加起來一共二百三十貫,賠錢吧!”趙頎臉色淡然的開口說。
“二……二百三十貫……貫……”劉東驚恐的差點兒尿褲子了。
“不錯,那個杯子五十貫,當時二少爺和少夫人說的你都聽見了,這是最少,若是拿到京城,百貫也有可能,那個罐子請人修好也花了一大筆錢,做錯了就要挨打,若是今天不給錢,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二麻子一把抓住劉東胸口的衣襟惡狠狠的說。
“可是……可是我……我沒……沒這么多錢……”劉東嚇得臉色發青使勁兒搖頭。
“沒錢……沒錢就去借,反正二百三十貫一文都不能少,若是不還,我保證你以后的生活會過的比較精彩!”趙頎一撇嘴。
“相公,你到底干什么了,怎么會欠下這么多錢,嗚嗚嗚唔……”劉東的老婆嚇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哭……哭個屁,去看看錢箱還……還有多少錢?”劉東臉色難看的對著老婆吼。
“呵呵,這就對了,有多少先給多少,剩下的寫下欠條慢慢還,二百三十貫才眼屎大一點兒,幾天就還完了!”二麻子喜笑顏開的松開手。
趙頎滿頭黑線,尼瑪眼下二麻子幾個有錢后都有點兒膨脹過頭了。
眼下宋朝雖然普遍比較有錢,但一個縣令每個月也才五六十貫的薪水,二百多貫縣令都要眼紅,絕對不是眼屎大小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