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會討厭這樣的我嗎?我好想知道。
“你為什么想知道我眼中的你?”
“你想知道,所以我也想。”
“神秘。”
“只有一個詞嗎?”
“其他的形容詞規范性太強了。我不知道你的冷淡是否是冷淡,你的可愛是否是可愛,你的……”
“停。”
“唔?”
“嗯。”
“嗯啊。”
突然陷入到蘇格拉底式追問中了。
你是用理念構造的世界嗎?
我又為何能夠接觸到這些?
“太乖了。”
“因為不知道該如何。”
“要睡嗎?”
“睡不著。”
“嗯。”
“很奇怪。”
“嗯哼?”
“我開始的時候以為會因為**出糗,躺在床上才發覺并不會。雖然能感受到你的氣息,但是只覺得很舒適,并沒有多余的**。”
“嗯。”
“我以為你會多說一些。”
“說什么?”
“指責或者安慰開解之類的。”
“你竟然想做那樣的事,真是變態;青春期出現這種現象很正常,不要多想。”
“你完全不適合說這種話誒!”
“我適合說什么?”
“適合你說的。”
“正確的廢話。”
“也只有這種話才不會顯得愚蠢。”
我側過身看她,她的神色一如既往。
她在想什么呢?
我又在想什么?
木玨對教條和規范是這樣輕蔑,宗教、情感、社會、乃至其他任何形式,她完全不懼怕有任何后果,隨時隨地就能夠退出這個世界。
不食人間煙火。
大概是這種感覺。
比起我,她才更像是哪個已經知曉了這個世界是二次元的那個存在。
但我不也和她一樣嗎?
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可以牽絆我的...
真的沒有嗎?
“你一直看著我。”
“你剛剛也是一直看著我。”
“嗯。”
“木玨,你會傷害別人嗎?”
“想到這個了?”
“嗯啊。”
“不會。”
“真好。”
“我是人。”
“雖然長得很像,但我不敢確定。”
“當且僅當木玨是人。”
“噗。”
“你超會講冷笑話誒!”
“是因為你太容易笑了。”
“嘛...木玨。”
“嗯?”
“這樣感覺離你更近了一些。”
“嗯。”
“很安心。”
“是嗎?”
“你覺得我們是存在的嗎?”
如果她說是,我該怎樣?如果說不是,我又該告訴她這個世界只是一個二次元嗎?
“忽高忽低的智力呢。”
“啊?”
“只有你自己知道。”
“真神秘啊。木玨。”
“阿若,能看到光的只有自己。”
“嗯。”
“睡吧。”
“好。”
“燈不用關。”
木玨閉上了眼。
我想了起兩句詩。
茶能破睡人終倦,詩與排愁事已微。
突然有點能夠理解懲罰自己對話**的帕斯卡了呢。
明天就說上帝已死吧。
你會開心嗎?
作者。
你會喜歡嗎?
讀者。
燈有點太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