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你求的必得到,尋的必尋見,叩的必打開。”
“你這是?”
“看到你難過,我也覺得難過,所以想,你想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
“你不覺得奇怪嗎?”
“什么?”
“我不是說你的共情能力,而是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奇怪嗎?”
“不想看你流淚。”
“我們認識還不到一天,木玨姐姐。”
“與時間無關。”
我覺得木玨是被控制了,以至于她說出來現在的這些話。
如果我遇到我自己,我當然會因為我難過而難過,想要給與能給的一切,容不得流一滴眼淚。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我如此想,作者大概也該是如此想的,既然如此,木玨與我相近的這一點,自然是他的一種投射。
真是…
糟糕透了。
我這樣。
怎么能夠輕易的下這種論斷呢?
我既不理解他,也不理解她,戴著有色眼鏡的我憑什么下她被他控制的斷言?
“我能在你身上看到我。”
“這是解釋嗎?”
“你能在我身上看到你嗎?”
“看不到。”
“阿若真是不怎么聰明呢。”
“嗯,我不知道你說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
“去玩吧,先洗把臉。”
“木玨,你知道這個世界是虛幻的嗎?”
我想這是他留給我的陷阱,一個我提不起防備的人,只要她回答了是,那么我的孤獨感與探究心就該消失。
抗拒嗎?
“你已經十七了。”
“什么意思?”
“這個世界有幾個人認為世界真實?”
是的,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幾個人是相信這個世界是真實的。無論是理念影子還是原子運動,對于人而言都是幻像。
“你只有你自己。”
“木玨!”
“嗯?”
“這是二次元。”
“誒?”
木玨愣了一會。
“你說的是二次元嗎?”
“原來會有你意料之外的事嗎?”
“你認為是一個人創造了這個世界?”
“嗯。”
“那你我是怎樣對話,又怎樣思考?”
“我不能解釋。”
“如果是信念…”
“不是信念,是本就是如此。”
“不容懷疑?”
“不容懷疑。”
“我知道了。”
“你不信嗎?”
“你只有你。”
“你說,我想要的你都會給。”
“記得那一段接著的嗎?”
“有誰求餅與石,求魚與蛇。”
“己欲立而力人,己欲達而達人。不是我沒給你,只是我給的是我給的。”
“木玨。”
“嗯?”
“立于不敗之地了呢。”
“你會贏的。”
“是魔法嗎?”
“是信念。”
“我可以去你的書房嗎?”
“想看書?”
“嗯。”
“好。”
系統,我現在做你給的任務,你最好保證,我翻開的書不是空白的。
“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