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陽郡主的三催四請下,蘇子興終于出了蕭王府,來到大街上,蘇子興那是看什么都新鮮,都是初見。
就連路邊的野狗都忍不住多瞅幾眼,與前世的狗長的一樣,沒多一條腿,好神奇呀。
在蘇子興身后跟著八名帶刀護衛,這是蕭王送給蘇子興的,名義上叫保護,實際上叫監視。
好在蘇子興也不在意,管你是監視還是保護,只要聽從哥的差遣就行,如果使不動,嘿嘿,不好意思,哥要拿著板磚拍人。
大街上行人來往不絕,偶爾還有人站在街角曬著太陽聊著天,聊的內容蘇子興挺熟悉,就是二皇子那點破事。
那點破事傳的風頭有點不對,居然有人說蕭王心懷不愧意圖謀害二皇子,已經被皇上宣進宮中治罪。
聽的蘇子興撇嘴,宣蕭王定罪,可能嗎?這是當太后娘娘是死的呢。
不過二皇子一直放屁也是個問題,得從中謀點好處才是。
蘇子興摸著下巴轉身對走在身后的三七說道:
“我記得以前我看過一本古籍,上面記載有二皇子這樣的案例,你知道那本書放哪了嗎?”
“哈?”三七下意識的瞪大眼睛,想要確認自己聽到的內容,卻見蘇子興直接轉頭往前走了。
三七摸**摸腦袋,真的想不起是哪本書,忍不住抱怨道:
“這個真不知道,您收藏的書籍都讓夫人收走了,也不知道她弄哪去了。”
嗯?蘇子興轉頭看看三七,這位是搭梯子還是講事實呢?
“少爺,我真不記得了。”三七撓頭,一臉歉意。
“算了,不記得就不記得了。”蘇子興擺擺手,繼續往前走。
跟在二人身后的護衛黃銘,宋山相互對視,隨后宋山果斷離隊,飛快的向著蕭王府奔去。
蘇子興聽著身后腳步聲遠處,哼著小曲像個沒事人似的繼續逛蕩。
“喲,這不是蘇大才子嗎?不待在溫柔鄉,怎么舍得出門逛街了。”
聲音不小,方圓百米都能聽到,蘇子興停下腳步左右看一圈,隨后指著自己問道:“跟我說話?”
“是啊,不是跟你說話難道是跟鬼說話呢。”張傳山叉腰大步上前,抬著下巴,鼻孔示人。
蘇子興看看腦海里顯示的資料,明白眼前是何人,老同學,不對,這里叫同窗。
同窗不同床,不是每個同窗都能發生一段不可言說的友誼,至少眼前這位就不是友誼,而是拉仇恨。
“哦,我想起來了,這不是那位天天被夫子罰的張兄嘛,嘖嘖,真是大白天撞到鬼,張兄你這是逃課啊。”
蘇子興上前圍著張傳山轉了一圈,刷一下打開折扇,露出誠信小郞君五個大字,繼續說道:
“張兄,腦子笨不是你的錯,那是遺傳惹的禍,錯的是你不該逃學啊,得,明天又要挨罰了,心疼你的肥屁**股,明天又得腫一圈。”
“哼,好你個蘇子興,都說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是這專揭短是吧,你當你沒短處呢。”張傳山氣的咬牙。
“肯定是你的短了,不信咱們可以比一比。”蘇子興叉腰挺胸,沖著張傳山擠眉弄眼,把旁邊看熱鬧的男觀眾逗樂了。
有那好事的連呼比一比,還是第一次見到讀書人比這個,多新鮮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