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馬爺回來了,下官參見郡馬爺。”蘇度支上前欲行跪拜大禮,驚的蘇子興想罵娘,這混蛋是想坑死他呢。
先是入贅,又行大禮,生怕別人的口水淹不死他。
蘇子興可不是什么社交白**癡,知道流言的厲害,二話不說搶先扶住蘇度支,雙手一用力,掐的蘇度支肉疼。
“哎喲我的親爹啊,我可算見著您了,您是不知道啊,兒子慘啊。
您瞅瞅兒子腦袋上的血洞還沒好呢,一聽我娘有事顛巴顛巴趕回來,水都沒喝一口,快快帶我去見我娘。”
蘇子興表現的很急切,蘇度支疼的一陣吸氣,張嘴好幾次,都被胳膊上的疼痛制止了,第一次發現弱書生手上的勁真大。
跟在旁邊的黃銘驚的下巴差點掉下來,蘇子興這是回來訴苦呢?我去,畫風轉的太快,原諒他的腦子跟不上。
“不,不急,你娘,你娘就是有點咳嗽,無礙,無礙。”蘇度支艱難吐出一句話,老臉疼的發青。
“真無礙?”蘇子興問。
“真無礙。”蘇度支答,用力從蘇子興手里掙脫出來,退后兩步拉開距離,生怕蘇子興再上前掐他。
“蘇子興,你鬧什么呢,黃姨娘沒事,是。”孟氏終于張到插話的機會,大聲喝斥。
“是什么先不急著說。”蘇子興擺手打斷孟氏的話,回身喝道:“把那不知尊卑的奴才抬上來。”
聲音落下,大管家孟河上場,嘴巴上塞著臭襪子,熏的孟河直翻白眼。
“孟河,你,你把他怎么了?”孟氏驚的變色,這可是她的心腹,怎么會被人打的那么慘。
“沒怎么,這不知尊卑的奴才惹我不高興,小小懲罰一下,也就是斷了四肢而已。”
蘇子興歪頭看看站在孟氏身邊的胡媽媽,喝道:“那老妖婆敢瞪我,拖下去打斷四肢。”
“喏。”黃銘應了一聲,一揮手兩個護衛上場,拖著胡媽媽就走,嚇的胡媽媽連連討饒,求夫人做主。
“蘇子興,你到底想干嘛?”孟氏大喝,想去攔下胡媽媽,結果蘇子興一瞪眼,黃銘擋在了孟氏跟前。
“哎喲,我當然是想算賬啦,欺負過我娘的人,怎么著也得打回來。
罵過我娘的人,嘴巴不打爛,我心情不好啊,我心情不好就管不住嘴巴,黃銘,你說怎么辦呀?”
“當然是郡馬爺的心情最重要,是打是殺請郡馬爺下令。”黃銘回道,面對威脅黃銘相當識相。
“他,他,她,她,她......”
蘇子興手指指了一圈,指出七八位男男女女,個個都是孟氏的心腹,喝道:“嘴打爛,腿打斷,要不然爺的心情不好。”
“喏。”黃銘一擺手,歸隊的護衛如狼似虎沖上去,執行命令。
孟氏急壞了,喝斥蘇子興,蘇子興一指孟氏,喝道:“小小度支夫人膽敢喝斥郡馬爺,誰給的膽子,康國王法可是兒戲?”
蘇子興的眼神盯著黃銘,就問黃銘怎么答!
“不是兒戲,膽敢頂撞郡馬爺,拖下去亂棍打死。”
黃銘說到這兒一個大喘氣,嚇的孟氏臉都白了,這才想起蘇子興現在是郡馬爺,還是她一手促成的郡馬爺。
“不過蘇夫人好歹是郡馬爺的嫡母,若是打死恐郡馬爺落個不孝之名。”
“對對,你可不能打死你的嫡母,那是大不孝。”蘇度支上前護妻,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