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應了那句話,誰有求于人誰服軟,此時就是蕭王服軟。
一來蘇子興身后的神秘人未查到,二來他有求蘇子興治病,還是大病,男人都怕的病。
陸北拿出一張銀票與兩個銀錠子放到蘇子興手里,暗自佩服,這位牛啊!
收了銀票,蘇子興勾唇,像是勝利的大將軍似的揚頭挺胸,轉身離開向王府大門走去。
那模樣看的蕭王冷笑連連,但凡有點心機的都不會擺出這等做派,真會作死啊。
半道上,迎著蘇子走來三人,中間那人像是死狗一個拖在地上,越來越近。
其中一名護衛突然伸手抓、住中間那人的頭發往后一拉,露出一張毫無血色的大胖臉。
蘇子興看清那張臉后面色大變。
護衛盯著蘇子興的眼睛,嘴角向上拉,勾起一抹嘲笑的弧度。
“這就是跟蕭王府作對的下場,郡馬爺可要看清楚了。”那護衛的聲音如九幽寒潭之中發出,硬、梆、梆冷嗖嗖。
蘇子興瞳孔收縮,緊張的吞咽了一下口水,突然蘇子興沖上前掄起手里的板磚拍向護衛的腦袋。
“狗東西,你也敢威脅我,你算個什么東西。”
蘇子興炸毛了,不管不顧的沖上前又打又罵,手里的板磚掄成滿月。
護衛沒想到蘇子興如此爆烈,一言不合就開打。
護衛丟開張傳山準備反擊,跟在后面的陸北輕輕哼了一聲,那護衛的反擊變成了躲閃。
陸北有點看不懂王爺的手筆,明明是讓蘇子興給他治病,為何還用此事刺激蘇子興。
真的不擔心蘇子興借治療的機會弄死他?
“狗東西,敢威脅老子,當老子不敢殺你嗎?老子打死你,打死你個不長眼的混蛋玩意兒......”
蘇子興邊打邊罵,像是瘋子似的追著護衛拍黑磚,模樣有點顛狂。
其實蘇子興的內心真的快瘋了,張傳山的父親好歹也是工部侍郎,從四品的官兒。
盡管工部權利不大,官位在那兒擺著呢,蕭王敢隨意處死四品官的兒子,他手里的權利得多大?
再想想自己的出身,難怪王府的下人都看輕自己,實在是自己的地位與份量真的太輕了。
陸北看著蘇子興發瘋,臉上帶著不解與謹慎,隨后轉身離去,他要把這里的消息匯報給王爺。
在蘇子興腦海深處,一位俏、麗的女孩托著下巴喃喃自語,看不懂蕭王爺這是幾個意思。
在這節骨眼打出張傳山這張牌,幾個意思?
“蘇子興,蕭王為何如此做?”水水沒有想明白,立刻尋問蘇子興。
“警告,威脅,施壓,讓我對他又懼又怕,為保小命只能聽從他的命令,要不然下場就如張傳山。”蘇子興淡淡回道。
“他有求于你,不怕你下毒弄死他?”水水叫道。
“只要我母親還在一日,我便不會真的不顧一切報復蕭王府。”蘇子興背著手走出蕭王府,眼底一片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