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學姐,小弟才疏學淺,我給你跑腿,我就這找人去守校門。”學生會理事汪明大聲說著,急沖沖就安排人看守各個校門。
“校園外斬殺,只以人頭計。”金裕慢吞吞的說道,“多人合作分尸,我家公子爺不會認的。”
“收到!”下方,一個臉上有著一道刀疤的學生沉著臉說道,然后他直接轉身就走。
現在這等情況,莊書界絕對不會接受挑戰,他守著也沒用,唯一的法子就是擊殺別人。
莊書界是被氣暈的。
從小到大,他莊書界都是天之驕子,眾人對他都是熱情奉承,什么時候淪落到這等境界?現在,整個天匱學院高等學子都把他當做一塊大肥肉……
幾個學生會的同學,很好心的把他送回了學校宿舍樓。
對比莊書界,莊文耀才是最悲劇的,他是徹底被連累的,現在,論壇上一堆挑戰他的帖子,他的一舉一動,都被盯著。
他知道,現在只要他離開天匱學院,那么,立刻就有人蜂擁而上,斬他人頭去換取功法。
一天的時間,整個天匱學院的學生都屬于亢奮狀態,已經有學生會整理了各種帖子出來——自然,傅文熙那條懸賞貼依然置頂掛著。
于此同時,暗網竟然也發布了一樣的帖子,飄紅,加粗,置頂。
到了第二天早上,莊文耀已經要瘋了,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人嚴密監視者,原本他身邊幾個跟隨者自然都已經離他遠去。
有些還好,只是默默的跟他劃清界限,有些人甚至反咬一口,在論壇發布帖子,論述他莊家囂張跋扈,欺辱同學等等罪狀。
現在,他只敢躲在宿舍樓,連著上課都不敢去。
昨天晚上,他就罵過自家那位堂哥了,你吃撐了,你腦殘啊,你挑戰傅文熙做什么?明明知道他是金匱的人,你沒事還要挑戰他?
人家不應戰也就算了,你還網羅人家十大罪狀,你是不是有病啊?
從小到大,他都對自家堂哥馬首是瞻,沒法子,莊書界才是莊家的驕傲,他就算修煉資質極好,也不能夠越過莊書界。
莊家的修煉資源自然也都是偏向莊書界,拼死拼活,他終于也跟著莊書界進入了天匱學院,但是,他也沒有想到,這才剛剛開學沒多久,他莊書界就惹出這等麻煩來。
通訊器響了,莊文耀看了看來電顯示,父親的電話——
“喂……”莊文耀接通電話。
“文耀,你還好嗎?”父親莊長低聲問道。
“我……”莊文耀低聲說道,“爸,想來你也知道了,我現在只能夠躲在學校宿舍,但是,躲……能夠躲多久?一周之后,學校就要安排新生進入失落地作為考核,到時候,我就要離校。”
“家里也被人盯著,我勉勉強強九品,也就是這樣了,但是——”莊長低聲說道,“你們學院高等學子,很多都在沖擊生命桎梏。”
“是!”莊文耀說道,“給我二到三年時間,我也有機會沖擊生命桎梏。”
“人家不會給我們這個時間。”莊長嘆氣,說道,“我掌管著你大伯在外面諸多生意,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會盯著我,斬下我的頭顱去找傅公子兌換功法,然后金匱和天啟或者一些別的家族,坐下來劃分我們家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