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改變不了任何處境,但是被帶到金錦褶別墅的時候,他們還是松了一口氣。
在金錦褶這個別墅中,有一個小小的人工湖泊,在湖邊修建了五間精舍,都是原本結構,玲瓏精致。
如今,天色漸漸的冷了下來,霍樺就在廊下慢慢煮茶,傅文熙就坐在一邊曬太陽,一邊慢慢的喝茶。
看著青木帶著人,把莊家一干人押送過來,他忍不住輕輕的嘆氣。
很快,一行人在精舍外面的空地上跪了下來。
“你問過了?”傅文熙看著青木走了過來,問道。
青木搖搖頭,說道:“他什么都不說。”
“我就好奇,想要問問,你把他單獨帶過來就是,何必把他們都帶過來?”傅文熙看著莊家所有人都被押送過來,如今,一個個衣衫襤褸,神色憔悴的跪在地上,他忍不住輕輕的嘆氣。
“他要是不說呢?”青木笑道。
傅文熙搖搖頭,站起來向著莊書界走去,由于一早就知道他要問話,青木指揮人讓莊書界跪在了最前面。
“莊同學,我們原本應該不認識吧?”傅文熙走了過去。
霍樺立刻端了一張竹椅給他,讓他坐著。
莊書界遲疑了一下子,慢慢的點頭。
“為什么?”傅文熙問道。
這一次,莊書界依然沒有說話,為什么,真都沒有絕對的原因,就是他從小就驕橫奢侈慣了而已。
如果一定要說,也就是有人嘲諷他,拿著他和傅文熙做了比較。
“因為二號失落地?”傅文熙問道,“那也不是你莊家的地盤啊?”
“不是!”莊書界說道,“我們和廖家雖然有些交情,但也不會因此出頭,我……我……”
現在,他也感覺他的行為很是腦殘還有些不可理喻。
“傅公子,我知道,我知道……”莊文耀忙著說道。
“你知道?”傅文熙詫異的問道,“要不,你來說?”
“好好好!”莊文耀連連點頭,說道,“開學之后,我們舉行了一個小型晚會,基本上也就是世家豪門弟子拉攏拉攏感情。”
“莊書界驕橫慣了,在什么場合都要讓眾人以他為中心。”莊文耀咬牙切齒的說道,“開始大家也都奉承他,就算有人看不順眼,自然也不會說什么。”
“后來,也不知道怎么就討論到了金匱。”莊文耀認真去想,當初是誰挑起這個話題的?但那天人有些多,大家還都喝了一點酒,他現在不太想的起來了。
傅文熙揮揮手,說道:“你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