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的話音落下,圍觀的眾人胃口被高高吊起。原本認為勝負已定再無看頭兒,經朱雀一攪,那興致比剛才還要高。
圍得水泄不通的人墻,神奇的閃出一個通道,從朱雀的竹梯直通場地中間。甚至不用朱雀走過去,有好事者,直接將朱雀連人帶梯抬了起來,徑直地送到場地中間。
華掌柜也來了精神,跟在后面,邊走邊解釋。
“我是華掌柜,抬著的是我的大掌柜——家主。”
朱震業呆了,不知道朱雀何許人也,為何說鋪子是她的。米長新也呆了,甚至有些氣急敗壞,眼看到手的鋪子,競殺出一個程咬金,還口口聲聲說鋪子是她的。
朱雀渾不在意,自梯子上站起,從身上拿出地契房契,高高地揚起。
“這是鋪子的房契和地契,我才是這鋪子的主人!你們竟然拿我的鋪子在這里公開爭搶,是何居心?”
米長新不干了,站在椅子上踮起腳,可怎么會趕上朱雀站在梯子上的高度,試了幾次,也就罷了,口中確是毫不留情。
“你是誰家的丫頭?竟然在此信口雌黃。我有這鋪子主人的轉讓協議,簽了字畫了押的,你竟然說是你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你說說看,是誰給你簽的字畫的押?”
“這事大家伙都知道,是朱霸的妻子將鋪子賣于我家,是她簽的字畫的押。”
眾人自是知道這事,紛紛點頭,證明米長新沒有說謊。
朱雀微微一笑,話語中有些調侃的味道。
“既然你有這些證據,為何要與朱家在此擺這擂臺,爭奪鋪子的歸屬?”
不待米長新回答,朱震業朗聲大笑。
“哈哈——,這鋪子是朱霸的產業,朱霸的妻子私自賣出,自是算不得數的。”
朱雀轉身看了一眼朱震業,沖朱震業眨眨眼。
“我認同你的觀點,朱霸的妻子簽字畫押,算不得數。必須是朱霸本人才行的。不知朱震業大人因何認定鋪子是你的?”
“其實這事剛才辯手都說過,是因為朱霸欠我一些東西,才拿這鋪子作為抵償,這事大家伙也是知道的。”
眾人又是一陣點頭,對這個說法沒有異議。
“那朱霸可與你立下字據?”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華掌柜可以作證的。”
華掌柜不知道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此刻也是無奈,只好將實說了。
“那也是朱霸的妻子做的主,朱霸家主一直不在。”
朱雀心內得意,對幾人的回答很是滿意。
“也就是說,你們的交易都是非正式的了?沒有鋪子主人的簽字手書,都是做不得數的。我這里可是光明正大的買到手的,所以我才有房契地契,這鋪子就是我的,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米長新畢竟是花了錢的,聽見朱雀這么說,立馬不干了,從椅子上蹦下來,小腿緊蹬幾下,沖到梯子跟前,雙腿用力,高高躍起,竟是超過朱雀的頭頂,化掌為爪,直直的向朱雀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