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有些泄氣,知道這些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但是依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什么是氣?如何算是入門?”
“這個問題我到知道,當年在靈山,第一個考核的項目便是對氣的感知。氣實際上是指靈氣,大都聚集在鐘靈神秀之地,其余地方少之又少。當心神入定時,如果找到氣機相引,便是感知到氣了,當年我就沒有做到。至于入門,便是依據練氣之法將靈氣吸引到身體內,周身運轉最后歸于丹田。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至于練氣之法,就不得而知了。”
朱雀對于不可強求之事,向來看得開。那就以后到靈山去看看,現在要做的,是如何去報仇。不光為了自己,更是為了魏官正魏大人,這個仇一定要報。
當朱雀提出報仇之事,孟良并未阻攔。范府的底細孟良很清楚,里面并沒有高手,當初自己一人就可以輕松的將魏官正帶出來,朱雀現在的本領可是要強過自己的,更應該是手到擒來。
孟良還是有些不放心,將范府的地形圖拿出,詳細的告訴了朱雀明崗暗哨的位置以及范人健的住所,朱雀一一記住。
是夜,時近子時,一條人影疾跑幾步高高躍起,將腳在墻壁上一蹬,已落在墻頭之上,身子并不停歇,一路翻墻越房如履平地,直奔范府而去。有月光打在臉上,赫然就是朱雀。
朱雀之所以選擇夜晚前來,是不想傷及無辜。仇人只有一個,尋他便是,傷及他人,就是造孽了。
按照白日所看地形圖,朱雀不費吹灰之力地找到范人健的住處,是一處殿堂。奇怪的是,周圍并無站崗之人。朱雀藝高人膽大,借助假山、樹影的掩映,飛快地接近大殿。四下看了無人,又凝神細聽了動靜,才如貍貓般竄到廊下,貼著柱子站好。接著,身子倒轉,順著柱子到了檐下,用腳鉤住柱子,一翻身,已抓到檐邊,稍稍用力,身子翻到殿頂之上,整個過程行云流水,迅速非常。
朱雀身子貼著瓦面,行至中間位置,小心的揭開一塊瓦,下面的景象盡顯眼中。這些是孟良特意交代的,先觀察好再動手,以免出現意外。
大點之中燈火通明,顯然范人健并未入睡,調整了一下角度,才發現范人健正與人喝茶說話。
“世叔,小侄請你前來也是不得已啊。魏官正一事已傳至京都,我怕魏家派人前來報仇。”
那個被范人健稱為世叔的人,一點也不在乎,端起茶輕嘬了一口,才緩緩地開口。
“魏家?不值一提,沒什么好擔心的。”
“可是,魏官正已投靠了夏公子,夏公子不會不理會吧?”
“夏公子又怎樣?你可知道當年的國師王伯通王道長?”
朱雀聞聽王道長之名,瞬間激動起來,想不到這次竟能探得一些關于王道長只是,真是不虛此行。
范人健有些不解,卻也不好問其他。
“我當然知道,王道長號稱夏國第一人,只是聽說早就歸隱了。”
“歸隱?還不是為了保全那個夏公子。再者,夏國第一人又怎樣?還不是被我們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