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歸來時已經是半月之后了,卻是沒有追查到敵手的任何信息,震怒之下要將西宮之人全部處死,多虧了覃將軍求情并擔下罪責,才使我等活了下來,覃將軍也直接離開京都,回歸原籍。”
“皇帝不知道王道長帶走孩子嗎?”
“皇帝當然知道,還派人去靈山聞詢,靈山才知道此時,說王道長并未回歸靈山,還派顧先生下山來,幫忙尋找。王道長一直杳無音信,都只當是兇多吉少了。”
朱雀點點頭,這事也說得過去,估計覃家一直知道這事,只是未找到兇手,而且兇手過于強大,才將夏端墨還活著的事一直隱藏。直到王道長遇害,才回到京都向皇帝稟明吧。
看來這背后的兇手絕不簡單,只能從長計議。
夏端墨的悲慘身世深深觸動了朱雀,自己的身世何嘗不悲慘?他還有一個父親在世,有親人照顧,自己卻是孤身一人,連父母的姓名都不知道,唯一留給自己的,只有一塊木牌。
想到木牌,朱雀突然想起與那老者的交手來,最后那老者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莫非是因為他看到這塊木牌的緣故?朱雀好像看到了黎明的一線曙光,心內暗暗的算計起來。
但是接下來的日子,朱雀無比的忙碌,將自己的身世一事放到一邊。畢竟,朱雀一直對自己的身世不太在意,這個事情只能算是一個情結,是給原來的身體一個交待而已。她現在注重的是活在當下,而且要有尊嚴地活著。
這個目標對當時的社會來說很大,因為朱雀是一位女子。朱雀有自己的計劃,其中一項,就是建立自己的金錢帝國。原先人手問題,現在已解決了一部分,三十多個人,如果派出去,至少有三十多個酒樓可以掌握。
現在來看,酒樓的生意還是很不錯,開元酒樓可謂日進斗金,很快就應該收回成本了。而信息方面,也比以前有了廣泛。畢竟經三皇子一事,二樓成了王公貴族們的專屬,所談之事,更加的隱秘。
時間總是在忙碌中過得飛快,一年的時間,朱雀已經在京都總共開了九個酒樓。朱雀沒有親自去管理,她把酒樓之事,完全交給孟良操作,自己只是每月聽從匯報就可以了。
朱雀在忙另外的事,她可不想只做一個買賣,她的心很大,做一個全方位的商業帝國。而且,她還要建立真正屬于自己的班底。
因此,這一年來,她的足跡遍布京都的大街小巷,到處尋找著可用之才,并把它們集中起來,單獨的進行培訓。
培訓地點,朱雀沒有選在京都城內,她怕會引起別人的關注,而是建到了城外,一個小村莊內。
這一日,朱雀剛到村子,就有一個年輕人跑過來。
“姑娘您可來了,我們又被欺負了。”